结果她主动提起了,然后又对她彩虹屁了一大堆。
说到江岸,苏清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还在的人,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傅时礼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拉着她继续往休息室里的卫生间走,不等苏清可挣脱,她整个人就被抵在了洗手池前。
高大的身躯极具强制性的从后压过来,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身体,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扣在怀中。
剧烈心跳带来的震颤感让苏清可不由得屏住呼吸,她背对着傅时礼,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怀里炽热的温度,那双手没有再攥她的手腕,而是直接干脆的,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握住了她的手。
肌肤接触的刹那,仿佛有电流一般,苏清可的呼吸狠狠沉了下,心慌意乱间,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颈,一股酥麻感从头顶窜至四肢百骸,激的她忍不住的轻微战栗。
脑子里的弦紧绷,下一秒就要绷断。
但,水声响了起来,冷水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肆意蔓延,打断了苏清可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
“和林璟关系不错。”
傅时礼的声音落在耳畔,似是平淡的一句话,只是在和她闲聊。
苏清可垂下了眼,男人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白皙的手背上泛着淡淡的青筋,清瘦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透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苏感。
她抿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水声戛然而止。
傅时礼抽了纸巾仔细的帮她擦掉手上的水渍。
“和认识没几年的人关系这么亲密。”
男人的声音平静至极,寡淡无波,“怎么见到我,可可像只见到了老虎的小猫呢。”
苏清可的眼睫微微颤动,下意识的否认,软软的声音从粉唇间溢出,糯的叫人心软。
“。。。我没有。”
“没有么。”
身子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转过来,周遭的空气越发逼仄,傅时礼的背稍弯,菲薄的唇轻勾,垂眼敛去眸底的晦暗与凌厉。
然后轻柔的在女孩的头上揉了揉,是温柔的,只是看见了她亲近别人疏远自己而失落的邻家哥哥,“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直到典礼结束,苏清可心上那抹轻颤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
目送好友上车离开,傅之婂转身上了保姆车,傅时礼在里面闭目养神,她坐下后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
“不愧是影帝,演技这么好,明明是个疯子,把温润如玉的形象演到整个行业都相信了。”
一个偏执的疯子,还演上好人了。
车内的灯光暗下去,夜色笼罩,傅时礼缓缓睁开眼睛,眸底的神色冷漠到了极点,旁人面前的儒雅模样早就在夜色中消失殆尽。
“我是疯子。”
男人的嗓音平静寡淡:“但你别忘了,我们两个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傅家有什么好人呢。”
轻飘飘的几句话把傅之婂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
她确实是没什么资格说傅时礼的,当初喜欢一个男人就把他的所有退路斩断,囚禁在别墅里的事,被傅家压了下来,知情的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