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人?”“我就是再狠心,也没有看着怀里的孩子,饿的哭不出声来,还那么无动于衷的娘。”“你?你……”“行了,你到底走不走,不知道我要关门了吗?”“你,你,你们……哼!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求到我面前,咱们走着瞧。”“有没有那一天,老子不知道,老子就知道,你今天求到我家里来了,而且你再不回去喂孩子,搞不好回头孩子在病了,那就怨不着别人了?”“你,你……”“碰”“哎吆!吓死我了!”“可不是吗?头一次见小郭这么大的气性!”“还真是,不过咱们也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这要是换作是我的话,我早就拿扫把把那个谁给打出去了。”“我也是,以前光听说过没脸没皮的人,今天可算是见到了!”“我也是,今天可算是开眼了!”“确实是开眼了,第一次见这种不要脸的人。”“没错,你们说她怎么好意思来?”“这个谁知道呢?也许太过于把她自己当回事了?要不然,她怎么好意思来?”“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人到底是哪个单位的呀?”“这个谁知道呢?应该不是咱们这附近单位的人?可是她又能自己抱着孩子来,想必离咱们这住的不是很远?”“既然不远,那回头咱们打听打听怎么样?”“当然好呀?省着回头,这个不要脸的人,万一哪天要饭要到咱们家门口?”“这个应该不会吧?”“那可不一定,没看到吗?她跟王同志关系不好不说,就是求人家帮忙奶孩子,都是空着手,你说这跟要饭有什么区别吗?”“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区别,而且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吗?她这个人,这饭要的那是相当理直气壮!”“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躺在床上陪着孩子玩,直到听到外面关门的声,就知道柳翠翠离开了,至于门外那些邻居说的是什么,一概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反而会觉着,用不了多久,这附近的人都会知道柳翠翠这个人,哪怕就是不知道柳翠翠是谁?也会知道对方做的是什么事,至于她那个婆家,完全就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之内。一个敢在外面当着大家伙,说自己婆家不好的人,想来一旦传入她婆家的耳朵里,她婆家也绝对不会轻饶她。别看厂子里对妇女同志,一再的思想教育,可是效果还真不大。一个不孝的名头下来,这儿媳妇就得老老实实的听着。特别是这附近以前大多数都住着农户人,这老思想那是更难改变,至于她回家后要面对的时事,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自己这边不在乎,并不代表别人不在乎,这不住在东厢房的张婶,就把柳翠翠找过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张叔说了。张叔在听后,却在那里说。“不用管她,就她嫁的那户人家,想要把日子过好,恐怕比登天还难!”“怎么?你知道她嫁给了谁?”“知道,我就是没跟你说,就怕跟你说了,你气不顺。不过现在好像不说也不行?”“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柳翠翠嫁的人我还认识不成?”“认识到没有,不过你还真知道这么个人!”“谁呀?你越说我怎么越糊涂呢?”“其实也没有谁,就是以前那个追求杏丫头的陈大勇。”“陈大勇?”“对,就是陈大勇!”“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陈大勇,他不是应该在北郊的毛纺织厂吗?怎么可能跟柳翠翠搞到一起,不是,他们两个怎么结婚了呢?这也相差太远了吧?”“这要是放在以前,确实是八竿子打不着。可是你别忘了,不管是棉一厂,棉二厂,还是棉三厂,那不是有很多工人,是从毛纺织厂调过来的工作人员吗?”“对呀?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你的意思是,陈大勇也被调到这里来了?”“可不就是嘛!现在他人就在棉二厂工作,现在属于棉二厂的职工。至于他怎么和柳翠翠有交集,又怎么走到一起成家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还是在杏丫头结婚的时候,大崔兄弟告诉我事,至于其他的事,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别人告诉我,我也懒得听。反正现在育幼院也解散了,咱们又不负责育幼院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哪怕就是育幼院还在,只要他们在踏入社会以后,也不在是我们的责任。”“这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今天这柳翠翠可不是这个意思?”“管她是什么意思,咱们按照组织规定,把他们扶养到15周岁后,他们往后的人生,可不归咱们管。至于她想做什么?那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也对,就是我没有想到,育幼院里那么多孩子,这还是头一个白眼狼?哪怕育幼院解散了,大家伙不怎么来往,可是也没有没有想到,竟然被对方找上门来骂?”“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育幼院里那么多孩子,也就杏丫头时常惦记着咱们,其他的那些孩子,你还没有看明白吗?话说他们不来找咱们就不错了,要是谁都像柳翠翠那样,咱俩不做其他事了,直接等着被气死算了。”“可是我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这辈子我也就是刚嫁给你的时候受过气,再就是跟敌人对战的时候,这还真是头一次被小辈气的心里堵的慌!”“这有什么?你要是心里气不过,那就别憋在心里,直接发出来不就是了?”“这能行吗?我要是这么做,不显得我这个长辈在欺负人吗?”“欺负人?那也比被人欺负到家里来强?再说了,她算个什么东西呀?你多大年纪,她多大年纪,不管谁对谁错,这事错不在你。你尽管把心里不痛快给发出来,我到要看看她能怎么着?一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人,还能玩过我?:()重生在四零一路苟到新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