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比这个院子再小一些,也不是说能买就能买的主呀?”“是不能?可我又没说非得买一座靠近学校的院子呀?”“你的意思是往郊区那边看看?”“郊区怎么了吗?不就是稍微远一点吗?又能远到哪里去?再说了,上班的时候不但可以骑车,还可以坐班车,怎么就不行了呢?”“也是,就是这样一来,咱们家两个小的上学还得住校。”“住校就住校呗!又不是没有星期天。只要星期天能回家,咱们想怎么给他们补不是补呀?难道住的近就能随时给他们好好补补吗?”“我倒是想给他们好好补补,可昨天你又不是没听到,东厢房周家炖了半只鸡给儿媳妇坐月子吃,这院子里其他人家的孩子闻着味的闹腾了半宿。就这样,我还敢给咱们家孩子好好的补一补吗?我怕这里刚把东西放锅里,那里就已经有人盯着咱们家的锅了。”“所以说,回头咱们再找房子,不管是租还是买,说什么都得独门独院才行。哪怕左右邻居人品不怎么样,只要咱们关上自家的大门,管他是谁呢?咱们过好咱们自家的日子比什么都强。”“这话说的没毛病,可是咱们那有时间就去琢磨房子的事。”“怎么没有,不说你,就说我,上一班的时间都固定好了,那还不容易吗?无非就是早出晚归又不是没精力过。”“你说的也对。”“既然你同意了,那回头咱们就开始准备找房子的事。不过除去咱们家接下来一个月要生活的费用,以及做生意用的钱,咱们家可还有多少钱?至少在这之前,得先知道有多少钱,才能做到心中又是数”“怎么?你不是不担心钱的问题吗?”“我是不担心,只不过就怕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未必安全。”“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还是说我跟你过了二十多年,你还跟我藏着心眼?”“难道你不是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的身份以前组织上也许没有查到,但是不代表现在就没有人不知道你的过去!”“这话怎么讲?还是说你遇到了什么人?”“看,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自己就不淡定了。”“你……”“好了,你不用紧张,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是,这种事没有根据,难道就可以胡乱猜测吗?”“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现在在见到那个小同志的时候,哪怕你就是说,你们没有关系我都不信。”“不是,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又哪里来的小同志?”“别急,你慢慢的听我说。”“你说,我听着呢?”“怎么说呢?就是自从我到了大学图片馆工作以后,没几天我就见到一个,跟你年轻时候长的很像的一个小同志。”“就因为长的像,你就认为我跟她有关系?”“没有。”“那你刚才还?”“刚才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哪曾想你反正这么大?”“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不淡定,才被你发现的呗!”“没错。”“那你知道哪个小同志的情况吗?”“我就知道一点,叫王梅梅,跟咱们家老大同岁,跟咱家小儿子一个专业。”“这?”“我在想你们两个人长的像这事,恐怕他们姐弟俩也在心里有疑惑。你要是真有什么事瞒着我,不妨趁着这个时间告诉我,要是真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回头我来帮你处理也行。”“哪有什么难办的事呀?无非就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这?”“行了,你就别问了,回头等他们姐弟俩回来以后,我再跟你们一起说吧!省着他们姐弟俩也在心里犯嘀咕,就是老大那边就先别告诉他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也是,好端端的南边竟然又闹起来了,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怎么?听你这口气,是不是觉着南边那个小坨子,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那还用说,刚建国那会,咱们国家是什么条件,现在又是什么条件。不是我吹,别看这么多年咱们国家没怎么变样,我还就告诉你,在军事上,咱们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国家。”“这还用你说,谁不知道呀?”“也是,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用那个买房子到底合不合适,会不会吃亏?”“不是,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手里还真有呀?”“可不是,只不过没多少,还是我父母生前留给我的东西。”“那你怎么没有……”“我也想呀?可是你想我一个父母都牺牲的主,又一直跟着部队长大,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拿出那么贵重的东西?”“也是,那你就不怕万一那个什么吗?”“怕呀?可是也没有办法?拿出来怎么交代,是审查我,还是审查我父母?”“也是,这样吧!回头你把东西取出来,如果真有人来审查的话,那就说是我手里的东西。他们就是再怎么审查,我这边也不怕无非就是被翻出来,面上有些难堪而已。。”“不是,媳妇,你还真不怕被查呀?”“怕什么?这要是放在一年前的今天,那还真怕!可是现在呢?你看看,哪怕问题在严重他们的子女,后代不都可以上大学吗?而我不过是一个遗弃的人,那里还怕被他们查。”“被遗弃?那怎么手里还会有东西?”“这你就先别管了,回头要是真有人也问,就只能说我是被遗弃的那一方。也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就是被抛弃的人,又没有骗谁。”“那怎么组织上都查不到呢?”“那个时候国家虽说刚刚建立,可人员流动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查一个人的底子是不算难,难就难在我那个时候还小,不可能连一个孩子都了解的很全面。”:()重生在四零一路苟到新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