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由原本的女儿家的阴司,变成了朝堂上的阴谋。若真处理不好,殃及池鱼,乃至陛下都会前来问责。皇后的脸上的肉眼可见的变了。洛承安就知道谢星是个麻烦人,只要她在,麻烦就不断。他手背在身后,眸光冷冷地瞧着她,道:“这么说来,孤地太子府内卧虎藏龙,是个贼人都能窝在孤的太子府内。”“今日能将你踹进池中,明日就能刺杀孤。”洛承安这话的语气不对,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在阴阳怪气,声音之中隐含着怒火。但是谢星就像是听不出来他在生气一样,道:“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着想。”“臣女虽说句句属实,臣女换下来的衣裳,乃至遇见臣女的婢女可以作证。”皇后脸上的神色沉了下来。谢玉和也在此时缓过神来,他垂下眼,朝着皇后和太子作揖:“还请娘娘、殿下还我将军府一个公道。”事情都已经如此了,甚至不用谢星再解释了,想都能想到,这事不是谢星干的。谢星转而看向那马奴,道:“罗小姐方才可是说我因为嫉妒谢明珠,从而买通马奴,要毁掉谢明珠的清白?”“那马奴身上,为何会有你罗明月的荷包?”谢星从马奴身上拿下来那个带血的荷包。荷包里面还有沉甸甸的银子和金子。她顺手一指,视线落在罗明月身后的贴身婢女身上,冷声问:“是否是你将这荷包递给马奴的?”婢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整整个人颤得如同筛子,大喊冤枉:“娘娘,殿下!冤枉呀!”“不是奴干的!”谢星歪头:“不是你干的?方才宴席之上,你离开明月姐姐的身边,一路跑到马厩那边做甚?”罗明月猛地抬头,她朝着谢星恨声道:“宴席上那么多夫人小姐,你专门来关注我的婢女做甚?”“还不是想抓住机会,就此污蔑于我?!”罗明月抓住话柄之后,转头就看向皇后,道:“娘娘!”“我与谢星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我!”“今日游园赏花时,臣女见谢星独自一人,便好心邀请谢星一共赏花,我与她聊了几句,才知此人心思深沉,对谢明珠心怀怨恨,这才会说,谢明珠之事,定是她所做。”“诸位千金小姐,和府中的下人皆可作证!”罗明月话落,便有姑娘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道:“臣女可为明月小姐作证。”“臣女也可为明月小姐作证。”府中的丫鬟婆子也在这时跪在地上——“回娘娘,今日我们在园中洒扫时,听见谢五小姐对罗小姐说,对谢四小姐心怀怨恨,想在今日毁了罗四小姐的清白。”“碰!”众人话落,洛承安一杯子砸在谢星的脚边,冷声质问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谢星,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嫉妒明珠不说,竟然还想在今日毁去明珠的清白。”“现在又伪装一切与你无关的样子,你以为孤是那么好骗的吗?!”谢星脚往后缩了缩,连退了好几步,避开了碎掉的瓷片。她快无语死了。心里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他是不是有病?】【好赖话听不明白啊?!】【洛承安最后做不了太子,登不了基不是没有原因的。】【简直就是用脚在判案。】谢星无力吐槽。谢煜泽:“……”虽然早就知道太子在这场夺嫡之争中是败家,但是听到谢星这么吐槽,还是会无语。谢煜泽忍不住去看了眼太子的神色。还好还好。可以确定的是洛承安不能听到谢星的心声,否则一定不会这这么无动于衷。谢星克制面上的神情,温声道:“太子殿下,您也亲眼瞧见了,人是我抓到的,我怎会害我姐姐?”“我与她同是谢家人,毁掉她的清白,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至于罗小姐所说……”谢星脸上带着微笑:“简直胡言乱语,颠倒是非黑黑白。”她侧过头来,视线落在罗明月身后的那几个世家小姐身上,淡声道:“几位同罗小姐向来交好,你们几人的话不能信。”“至于那几个作证的丫鬟婆子,身上拿了钱被收买了,更不可信。”她说得轻描淡写,罗明月心中冒出了一丝火气。她恶狠狠地瞪着谢星:“你说不可信就不可信?”谢星慢悠悠道:“那明月姐姐可否让人去搜搜那些丫鬟婆子身上,到底有没有不属于她们的钱财或金银首饰?”哦豁。这下罗明月彻底哑了声。事情紧急,她给了钱之后,还未来得及让她们将这些金银首饰给收起来。她张了张嘴,彻底没话说。谢星神情冷淡地瞧了眼罗明月,再次看向皇后和太子:“还请皇后和太子殿下明察秋毫。”周围一片寂静。这下明眼人也能瞧出来,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人赃物证全都在。皇后瞧着罗明月的眼神冷漠,出声道:“尚书府嫡女罗明月品行不端,心思不正,闹出如此大的祸事,未召终身不得进宫。”“重大二十大板,关进监房。”“等待审判。”此话一出,罗明月错愕地抬起头来。“皇后娘娘!不是我做的!”尚书夫人也是吓得从椅子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忙道:“还请娘娘从轻发落,明月……明月只是过于:()娇气包被读心后,成了全员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