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陈睿渊办公室时,朱沫心中还是有些感触。应该说是对陈睿渊这样的人肃然起敬,国家也应当有这样的人,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想成为那样的人。走出陈睿渊的办公区域,就见赵清颖斜倚在圆柱上,双手微握手指有节奏地按着指关节。朱沫目光一下变得柔和,知道这是陪伴他幼年一起长大的青梅紧张时的动作。不由暗自摇头,想说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心间却有块柔软处被触动了下。赵清颖一见他出来,立刻绽放出笑容,迎了过来,说:“没事吧?”她一进警局,就被陈睿渊的文书约谈了下,大概的意思就是要对此次忍者出现进行保密。她也不傻,既然要封口,那三条人命又如何向公众解释?要知道,有很多人看到那三名忍者死在朱沫的保镖手中。朱沫长臂一搂,将她拥入怀里,一脸轻松的说:“那有什么事?”赵清颖轻轻将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她也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幼年时总给她自卑孤独感觉的朱沫,现在一见他,就好像能给她一种安定的力量。就好像不管碰到什么风浪,眼前这个小一岁多的男孩,都能轻松化解。灯光斜斜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看上去就好像已融为一体。晚风拂来,吹得裙摆随风摇曳,整片空间似也随波荡漾。这时,耳间传来一声轻咳,紧接是皮靴踩在瓷砖的清脆声响,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阴影中缓缓出现朱婉清的婀娜身姿。朱婉清的脚步看起来依旧轻盈和活力,脸上保持着微笑,眼眸却微不可察划过一丝黯淡。朱婉清当然也在等朱沫与陈睿渊谈话结束,这一次陈局长对忍者的处理,明显透着不寻常,原想找朱沫了解一下情况,却无意间瞥见了朱沫与赵清颖如胶似漆的画面。她虽未尝人事,依旧能感觉朱沫与赵清颖似乎发生了什么?心中莫名感到一阵失落,那种感觉就好像父母看到宠爱的子女找到另一半,那种随即而来的缺失感,又似不完全是这样子。但是,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弟弟和青梅走到一起,不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吗?她努力想让自己显得轻松点,微笑无疑是最好的方式。赵清颖一看到朱婉清,莫名有些心虚,红着脸和朱沫分开。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朱沫笑了笑,打破僵局:“三姐,还没睡吗?”朱婉清耸了耸肩膀,没好气:“明知故问,没见到你的人,三姐睡得着吗?”朱沫揉了揉鼻根,总觉得气氛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苦笑道:“行了,气氛搞得这么浓重,整得我像犯罪了似的。”“边走边说吧。”朱婉清瞥了他一眼,也笑了:“陈局,怎么说?”“我可能要在你们局里做客一段时间。”低声不语的赵清颖一听,看向朱沫欲言又止。朱沫感受到赵清颖眼中的担忧,撇撇嘴:“我说的做客,是真的做客。你们怕是都忘了,我可是替市局抓到了倭国的忍者,也就是说来自倭国的间谍,真不知道你们瞎担心什么?”朱婉清刮了他一眼:“是,是,阿沫最厉害!”赵清颖轻咬嘴唇,也笑着低下头,似也觉得不好意思。朱婉清想想又说:“不过,这个也确实大功一件,这次要不是想对你不利,还真不知道倭人间谍竟已渗透得如此厉害。”朱沫淡淡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自古以来,倭人就窥觑我华国的地大物博,几十年前虽战败,却从不承认是输给当时落后的华国,最主要他们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华国的。”停顿了下,似是怕两人听不够明白,补充道:“倭人是一个奇怪的民族,你能把它按在地板摩擦时,它就会管你叫大哥,像一条狗似的在你背后摇尾跪舔,但你要是弱了时,它瞬间就会蹬鼻子上脸。”说到倭人,朱婉清就不说了,连赵清颖也露出厌恶的眼神。显然,当年倭人在华国境内留下的滔天罪行,是个华国人都会觉得厌恶。这就像一头雄狮病倒的时候被一条癞皮狗咬了一口,等雄狮病好时,一回忆到被癞皮狗咬时,就会觉得说不出的恶心。不夸张的说,现在只要有人在网上振臂一挥,跟哥打小日子去,瞬间就会有一大批键盘侠纷涌而来。三人边走边聊,朱沫一改往日的惜字如金,显得有些健谈。走到市局大门,朱沫停了下来,拉着赵清颖的手,轻声道:“清颖,我让春燕和银狐先送你回去,不早了,你回去休息。”“我……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赵清颖不想走。朱沫摇摇头:“不好,公司也要有人看着,你知道的,我这人不:()生而不养我断亲,我成首富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