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不知安俊达已经得到她在大长公主的宴会上与当朝驸马生的那些风流韵事,心里对她恨的不行。安俊达用人也是要考虑此人身后的人脉的,巧的是理国公府不得盛宠,理国公哪边也不沾,身为理国公府的庶子,邬蒙哪怕曾在公主府任职,也被归为中立那一拨的。
罪名是他们被他国渗透成了奸细。
这么一来,营中出了不少空缺,已到安家军小一个月的邬蒙凭实力脱颖而出,他原本就是六品武将,就算到了军营,因为走的是正规渠道,他依然是六品。
宁嫣:好家伙,这货是懂得怎么恶心人的。
说好了,他帮福王带兵勤王,福王将嫡女嫁他为妻,结果,她竟有了真爱,还为真爱甘心做妾!好好好,这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是吧?没过两日,军中就出了大变故,福王安插进来的十几名将领全部被拿下了。
裴成渊忙改了口,看向宁嫣的眼神暗示意味极浓,“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公主千万别提休夫的事,以前是,是为夫的不对,以后为夫一定好好伺候公主。”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去公主屋里给她侍寝去,不然,他这辈子真就完了。
盛京,裴成渊纳妾已有一月余,神奇的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竟一次也没能踏出公主府。
裴成渊: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可公主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而且,郡主脸上这一条条一道道的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丑?他赶紧将人推开,勉强开口安慰,“蕊儿,你别哭,先好好养伤,等过几天我想个办法出府,去见岳父大人,有他在,柔元不敢太过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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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和郡主暗骂裴成渊没用,以前说的多好,说柔元对他言听计从,可现在呢,柔元分明连个正眼都不给他,一个大男人被骂的三孙子似的连反驳一句都不敢,还要跟个太监似的伺候柔元净脸洗手,怪不得父王当初不同意她嫁给裴成渊,只让自己吊着他,果然父王不会看错人。
不过,谁让驸马该呢,没人会替他多说一句的。
讲真,裴成渊也疼啊,以前看嘉和只要稍稍一皱眉他就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她哭成这副样他也心疼不来,估计是因为他也自身难保吧。
算了,晚上再给他下点三人日药,让他朝嘉和身上使劲儿去吧。
不仅如此,他和宁欣蕊总是在不断的被罚中,身上的伤就从没断过,他怀疑,公主是想要他的命,因为如果只是惩罚,这时间也太长了。
“公主,臣,臣今晚想侍寝!”
她可没兴趣好吧?“那就好好学,本公主要看到成效,别光说不练,擦个脸都不会,真纳闷儿你这个状元是怎么考的!”
于是,脸伤还没完全养好的嘉和又回了自己的院子养屁股上的伤去了。
算了,只能多努努力了,不然,公主是不会主动让他正院的。
所有人都想说一句,考状元跟伺候人,它就真没多大的关系。
宁嫣突然嗤笑一声,“侍寝?一起躺床上看帐顶吗?”
裴成渊:“不是的公主,之前,为夫也是,为夫也是……”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你不知道如何侍寝,现在你知道了对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