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还真是一家人。这个村长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大姐被打后也老实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嚣张了,甚至还有些畏惧这位村长。话说在前些年能当上村长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角色,这种人不是五大三粗就是文弱的像个书生,并且还有一定的势力,关系网也是离谱的吓人,至于收入那就别提了。整好了一年顶普通人十几年都有可能。为啥这样说,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村里的恶霸居多,管着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不听。村里还真需要这样的人。这不是,这位大姐和我嚣张,和这位村长大人她可一点不敢。随后,这件事在村长的组织下,开始和谈。主要人员就是我们三个,还有于德海,因为于德海是介绍我们认识的人,自然要到场。于德海当场说这件事我没有啥责任,因为我是做好事把老爷子救了,算是积德行善了,至于钱的问题,他也说我付出了就应该有回报,反正就是给我说好话。而此时有村长在,大姐也没在说啥,因为刨除这份钱,她就没有占理的地方,所以一直乖乖闭嘴,只字不提。生怕惹村长生气再说她不孝顺,急眼了揍她一顿也有可能。反倒是村长,别看五大三粗一脸凶相,说话条条是理,还说这件事我做的对,要不他那个远房大哥就一命呜呼了,摊上这几个不孝子女也是够喝一壶的,让我别和他们一样的。我笑着说:“有村长明察断案,是我小辈的福分,要不还真说不清了,整不好就要去啃窝窝头儿了。”村长也笑着告诉我,肯定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至少在这件事上,画上了句号。我是对他表示感谢,心想村里有这么一位能压住事的领导,也是村民的福分。总而言之,这件事算是结束了,期间还说了很多话,我就不啰嗦了,但要临走的时候,村长问了我一句话。他问我在派出所是咋出来的,为啥没给定上罪。我苦笑道:“我没定上罪村长还不高兴了,要不我还是回去算了。”他哈哈大笑,说:“这是什么话,我是个粗人说话不经过脑子,有口无心,姑娘儿别挑理。”对于他说的话鬼才相信,这人别看五大三粗,可当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一个个比猴都精明。随后我想了想也没隐瞒,告诉他是张局说话了,不然肯定是个麻烦事。当我说完的时候,我看见他表情明显呆滞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样子,没在言语。之后村长送我们出门,告诉我以后常来常往,还说以后来办事和他打招呼,保准一路绿灯,我也是答应下来,然后开着小破车缓缓离开,而这件事此时算是彻底结束了。虽然中途出现很多变故,被骂被恐吓被威胁,好在都过去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至于村长应下的话,我相信那位大姐也不敢不听,鉴于人情,我给她退了三千块钱,只留下两千块钱辛苦费,至于烧纸所用的物料钱,我是一分没退。村长也说了,那些东西属于物品,去谁家买都是花钱,所以就这样定了,不孝顺的大姐也没说啥,算是默认了。说起这个元宝物品钱,虽然说是批发给他的,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总体来看我们还是赚的。这件事结束很久,我听说他家那位大老板破产了,曾经的辉煌已然不在,逼不得已最后夹着包自己跑路了,留下老婆孩子在家被人逼债,过的很不如意。而他的兄弟姐妹似乎没传来不好的消息。这件事,我估计是黄百川带领一众兄弟干的,而罪魁祸首就是祁丹。老话说,黄皮子磨财鬼磨身体,看来还真不假,不然好好的工厂为啥说黄就黄了。当时我也是年轻,虎巴巴的事也没少干,要是换成现在,就会让仙家叫住黄百川,没准就是另一种结果了。可谁没年轻过,都是在泥坑摸爬滚打中一点点成长的。不过这也算他自作自受付出的代价,只是结果太惨了点,让人一时无法接受。回到店里,我把这件事和文姐详细说了一遍。文姐若有所思的说:“结果我早就知道了,还知道你这家伙有人撑腰,不依不饶非要公布那段录音,你咋就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呢。”“你咋知道的?”我想不明白问道。文姐说是于德海告诉她的,而于德海就是她找人联系过去帮忙的,怕我在挨欺负了。难怪了,我当时还以为是村长找的,看样子啥事还是文姐靠谱,想的是真周全。同时心里也在想,还是有这么一位细心的姐姐在身边靠谱。随后文姐说这个村长值得交,在那一亩三分地说话很有分量,还说以后去看事没准还要麻烦人家。不用想,这肯定又是于德海告诉她的。说起村长这个人,我想起他最后问我那句话,不知道他究竟是啥意思。想不明白也就暂且搁置了。在没过多久后,曾听人提起过这位村长,并且是在一次看事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位村长确实不简单。说起看事这东西,既能得罪人同样也能结交一些人。尤其是有权势的人,他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碰见事了一个比一个迷信,说句不为过的话,他们都比我们这些出马弟子更相信仙家。而你交到的这些人,在你真正需要的时候,他们也会对你伸出援助之手,就好比这次事件一样。张成就是拉我一把的人,不然结果还真不好说,就算不进去,罚款肯定是跑不了了。既然说到这,就讲讲另一位的故事吧。这个人呢,也算是内部的人员。:()出马仙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