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眼中慢慢渗出绝望的底色,呢喃道:“没什么的,你会适应的,至少你曾经喜欢过我。”
他把她的手拢在掌心里,想要去舔时,病房门被破开了。
谢束旋风一样冲进来,他听说了国内关于叔叔的噩耗,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谢桉,你给我滚下来!”
他把谢桉从床上扯下来,这?对孪生兄弟爆发争斗,卉满觉得他们很吵。
谢束提起谢桉的领子,指着卉满斥责道:“你非要得到她吗?非她不可吗,她是叔叔的女人,她跟叔叔有一个女儿,你这?个畜牲!”
谢桉腹部被他重重打了几拳,没有还手,神色清冷道:“还记得你之前的话么,不是你说一起?”
谢束一瞬间看向卉满,很明显,他迟疑了。
卉满下了床,踮脚贴着墙边走,每一步都很小心,两个男人都在心照不宣地看她,当她要走出门时,谢桉将?她拦截抱住,她的身体很软,他把她圈在怀里,用脸颊蹭她的耳垂,痛苦与兴奋交替。
“你看,我真的很爱你,甚至都不介意跟我的弟弟分享你。”
“疯子。”
卉满没想到他能这?么疯。
她扬手甩了他一耳光,他理所当然地承认道:“是,我的确是疯了,当我发现?怎么都得不到你,怎么都赢不了你时,就特别想毁了你,你能想象么。”
那种偏离轨道的,疯狂的瘾,啃髓噬心。
关于她,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外界的干扰议论,他统统不在乎。
“谢束……”
卉满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他,谢观的生死被攥在他的亲属监护人手中,如今法?律意义上,只有他能干扰谢桉的决定。
谢束回?避她的视线,谢桉的声音像鬼魅那样在不停重复邀请他,侵占他的大脑。
他眼角不由自主地掠过她裙摆下的那块腿,白绵绵的那片位置,更多的位置,他都曾经幻想过,如今唾手可得。
卉满死心了,她被谢桉抱回?床上,他耐心整理她的头发和裙摆,谢束倚在墙上,支着长腿看他们,不言语。
“卉满,我会再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你……好自为之吧。”
谢桉轻声细语下了最后?通牒,将?她的被子盖好,在床边安静守着,温柔忧郁,一点都不见?刚才的疯狂。
一直过了很久,卉满始终不说话,她脑袋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会他。
这?两人在一起时违和感真重,谢束作为旁观者,默默想,他张嘴:
“喂,我说。”
谢桉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兄弟两人出了病房,阖上门。
谢束这?才说:“你不能把她逼太急了,不然她什么都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