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
“哪个jin?”
“秋瑾的瑾。”
民国时候,谢家跟鉴湖女侠有?过?渊源,但是他们这一辈,谢桉那一辈又没有?女孩,所以这个字一直耽搁了,没想到如今却能意外如愿。
谢观一直觉得女孩取这个名?字很适合,英姿飒飒,致敬先人。
“我觉得叫卉瑾更好听,你觉得呢?”
“别做梦了,你看看你政治,哲学这些文化课的得分,我甚至怀疑你这个瑾字都不会写。”
“我当然?知道怎么写。”
她爬过?去,抓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用?手指描摹,仰起脸问他:“怎么样?”
“嗯……确实会写。”
他看她的目光缓缓变质,不对劲的征兆,眉睫乌浓,细细的睫毛丝要垂到眼?睛里。
卉满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呼吸轻颤着,像只受惊了的蝴蝶。
这个吻最初来的若即若离,切齿冷淡,仿佛置身于几万里没有?人烟,壮丽洁净的荒漠。
她手指揿进他上臂,抓皱了他的衣服,重重心绪堆叠着,她又想到了那些疑问,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来不及想了,谢观眼?神染上情欲,烂醉迷离,小心翼翼跪在地毯上拥吻她。
卉满糟糕性格滚上来,她狠狠地咬了他脖子一口。
谢观疼得嘶了声,凛凛看着她,破了皮的脖颈浮出一缕清冷腥气。
他郑重看了下腕表:“你的探视时间到了。”
卉满抹着嘴巴,气不打一出来:“你把这个吻的时间扣除掉,快扣除掉!”
“你的意思是,扣除掉就可以随意亲了?那继续。”
他又低头,重新跟她黏连在一起,她赶紧闪开,还?是被他抓住了,这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亲密,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女儿爬来爬去,放倒积木的声响起,卉满才敲打他的背,手忙脚乱扣上自己的衣服。
“妈妈抱。”女儿学话很快,会说好几个字了。
卉满去抱女儿,结果她又说:“爸爸……抱妈妈。”
卉满满脸绯红,无地自容。
她给了谢观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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