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安冷笑一声,打断了萧令宜的话。
“太后不在意自己的名誉便罢了,只是不要败坏了臣的清誉。”
说完,他甩袖而去。
萧令宜站在原地,头隐隐作痛。
明明她入宫多年,性子早已磨的稳重深沉。
可每每面对祁鹤安,却总是溃不成军。
宫外,宿辰已牵马等候多时了,“侯爷,大小姐已在家中等候多时了。”
祁鹤安嗯了一声,利落地上马扬鞭。
谁料行至一处街巷时,眼前突然窜出个黑影。
幸而祁鹤安从军多年,反应极快地一勒缰绳,才堪堪在撞上来人之前控制住马。
拦路的是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祁鹤安皱眉看宿辰一眼,后者立马从腰间掏出荷包递出。
小乞丐并没伸手接,只是恐惧地不停回头看。
祁鹤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转角处停着的马车。
那马车用的是名贵的紫檀木,四面垂下昂贵精美的丝绸。
这等排场,整个上京也没几人敢用。
小乞丐在马前跪下,抖如筛糠,“大人,他们说如果您不去的话,就会杀了我。。。。。。求您救救我。。。。。。”
祁鹤安冷着脸翻身下马,从宿辰手中拿过荷包塞进乞丐手里,然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精致的门帘撩起,肃王搂着女人的香肩,好整以暇地坐看着。
“本王对明宣侯早有耳闻,只可惜两次派人传信都未曾请到人,只好亲自来见了。”
他没有下车的意思,祁鹤安也没有靠近。
他淡笑道,“我似乎与王爷并无深交。”
即便被人俯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落于下风。
肃王微微俯身,“以前没有,以后可以有。”
“明人不说暗话,我能给你的,必然比她能给你的多。”
“哦?”祁鹤安挑了挑眉。
肃王以为他动了心,“金银财宝,权势美人取之不竭!”
祁鹤安勾了勾唇,露出了点本来面目,“王爷以为,我缺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