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好神奇,哈哈,这宝剑就应该是上古灵宝轩辕剑了!那个鼎应该是轩辕鼎,也收了它!”文星吉说完便向着鼎走去,大鼎却突然“轰”的一声沉入了土里,也不知有多深,然后,他所处的地面,变成了巨石,旁边的河水汹涌而过。“看来这口鼎暂时不属于我,不能强求,还是先回去,和大家一起过了这神门再说!”文星吉说着返回到尼姑的大本营,带着她们沿着巨石继续向东绕行,突然,眼前出现一座木桥,通过后,就来到了河中北面的巨石之上。文星吉一行人,顺着北面的巨石绕行,来到了巨石的北岸,再顺着北岸转过弯向西南方绕去,突然前面又出现了一片迷雾,文星吉让众人在迷雾前驻扎,自己向迷雾中走去。穿过迷雾,他发现地上有积雪,远远地就感受到寒气逼人,便给自己加了件披风,继续向前走去。他又来到了一片桃林,桃树的叶子已经掉落,但仍然有几颗桃子还挂在枝头,文星吉将桃子全部摘下,装入储物袋,随后又继续向前探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座小镇前。“桃林镇,一座小镇,看来这里就是人门了!奇怪,怎么没有守城的护卫?”文星吉说着便穿过牌坊,继续向里面前行,发现有了村落,家家户户的门前都贴着春联和门福。但都大门紧闭,偶尔听得几声犬吠之声。“看来这里刚过完年,但为何只见遍地的残红却不见人影?”文星吉自言自语道。他来到一家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只听得屋内“咳咳”几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犬吠。随后听到内屋的开门声,院里渐渐传来散乱的踩雪的“咯吱”声响,紧接着又听得一个妇人有气无力地问道:“是阿牛回来了吗?”“大娘,您好!我不是阿牛,我是路过的外乡人,路过此处,想讨口热水喝!”文星吉冲着门缝喊道。“外乡人?”里面的人说完便又转身向屋内走去,随后便听见里屋的关门声。“我去,怎么又不理我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大娘!外面寒风凛冽,我又冷又饿,您能不能给我口热水喝?”文星吉又敲着门问道。内屋又开始有了动静,像是在取碗倒水的声音,随后又是内屋开门的声响,“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随后院门被打开,一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递上一碗热腾腾的开水,文星吉仔细看了一眼她的手,肤色不像是老妇人,像是位大姑娘。“咳咳!喝完水赶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越远越好!”那女人说道。“谢谢施主,祝您全家多财多福,多财多福!”文星吉接过碗边吹边喝,喝完后便将碗递回顺便问道:“大娘!您刚才说让我赶快离开这里,这是为何?”“这村子里有恶疾?快走吧!”女人说完便要关门,被文星吉拦住,女人吓得赶紧向内屋跑,脚一滑,腿一软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文星吉迅速跑上前去,想去搀扶女人,突然,一只大黄狗突然冲出屋子,要不是有绳子拴着,文星吉准要掉块儿肉来。“对不起,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怕您摔着,想扶您一把!”文星吉说着又要上前搀扶女人,被女人甩开,同时,女人蒙着的布巾也掉了下来。女人喘了一口气,用狰狞的目光扞卫着尊严,指着门外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文星吉只好双掌安抚势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给您瞧瞧病,我是位郎中……”。“我男人不在,别逼我……”。那女人说完便用牙齿咬住舌头,以示贞洁。文星吉见状赶紧向门外退去,那女人见文星吉退到了门口,便放声大哭起来,这时周围有人开始大喊,好像在相互召唤,不久便来了一群手握农具的人,不由分说都朝着文星吉打去,文星吉没来得及躲闪,便被打趴在地。“我去!下手这么重,我又没干什么!要不是及时催动玄武铠,真被他们打死在这里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奸贼!咳咳……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其中一个人又举起棍子朝着文星吉打来,却突然扔下棍子捂着肚子跑了。文星吉仔细一看,这村民各个都喘着粗气,捂着肚子,面色惨白。“不好意思啊,误会,误会!”文星吉趴在地上说道。“还没死,继续打!”有人大喊,众人又举起农具向着文星吉击来,文星吉迅速起身躲避,逃出院子。“这叫什么事儿啊!看来今天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不然还真要背一辈子锅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阿牛嫂!咳咳,别怕,有我们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一个村民将农具向地上一杵单手叉腰说道。“喂!我真是郎中,你们村里人都染了病,我是好心来给你们诊治的!”文星吉又回到门口说道。“他又……咳咳……来了!快抄……咳咳……家伙!”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村民又再一次举着农具向文星吉打来,文星吉无奈,施展先天炁诀,将众人冲倒,快速跑到一个村民前,抓住胳膊搭了脉象,又扒开嘴巴看了看舌头。其他村民们虽然很想帮他,但被文星吉这一击,都有气无力。随后便开始大叫道:“苍天呐!恶疾未除,又现恶贼,我们桃林镇怎会遭此横祸?”“别吵了!是你们逼我用这种方式让你们安静的!”文星吉吼道。众人只是怒目圆睁,但都起不了身!突然有人放了个响屁,传来一阵恶臭,捂着屁股哭了起来,像是拉在裤子里了。众人开始咳嗽,而且一直咳,根本停不下来。“看来是伤寒,属水疫,体内都有疫毒之气!”文星吉放开那个村民后说道。“你真是郎中也没……咳咳……用,镇上最好的……郎中都……死了!”一个村民说道。“此症状需温阳健脾,利水降冲,我倒是有方子治疗,但却缺少一味关键的药引,不知道你们谁家有老黄牛,越老越好,可以卖我一头,我需要杀牛取药!”文星吉说道。“你真是郎中?嗨,我们这里属于函谷关,所以战事……咳咳……频发,百姓的牲畜……咳咳……都会被抢走,所以……自古耕种都是人力,不曾……有人养……养牛!”一个村民说道。“啊!这不是难为我吗?疏水关键的药引就是牛黄!”文星吉感叹道。“阿牛嫂,你家阿牛不是正在给一个老头喂牛吗?”一个村民说道。“是啊!可自从他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只听得他在河边放牛,但这大冷的天,哪里还有青草可以喂牛的?呜呜呜……”阿牛嫂说着就又哭了起来。你们且回去吧,我这就去找河边找。文星吉说着向河边奔去,众人见文星吉已经走远,便都各自散去,阿牛嫂也关上了门,一切恢复了平静。文星吉沿着河边向西寻找,发现了一座茅草屋,见屋子里冒着热气,他便上前查看。屋内有个火炉,火炉上架着一个铜壶,铜壶里的水已经烧开多时,屋内只有一床铺盖和一套粗制桌椅,其他再无任何家当。茅草屋后面有个牛棚,牛棚里竟然有鲜嫩的绿草。“奇怪?这个时间段还有青草,这里肯定有神仙!还是在屋子里烤烤火,等一等主人吧!”文星吉说着便搬来一块儿木头当凳子,围着火炉取暖。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人回来,便取出一坛酒放在火炉旁边温热,又取出肉干和饼子,也放在了火炉边上。“你是谁?为何不打招呼便进入我的屋子?”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上前质问道。“抱歉啊!天气实在太冷,我看见火炉,找不到主人便冒犯先进来暖和一下,这里有酒有肉,就算作见面礼了!”文星吉说着递给那人一块儿肉干。那人接过肉干咬了一口说道:“这还差不多!”“喝点儿,暖暖身子!”文星吉递给他一个杯子说道。“你哪儿人啊?做什么的?”那人问道。“我是个江湖郎中,四处游历,您是叫阿牛吧?”文星吉提起酒坛向两个杯子中倒满了酒问道。“我是叫阿牛,你怎么知道我小名?你不是江湖郎中吗?”阿牛斜着眼问道。“呵呵,看来你一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一脸的不高兴!”文星吉说道。“是啊!我给人家放牛,牛却得了病,我找来几个郎中,都说只给人看过病,没有给牲口看过,眼看着这牛都要死了,我还能高兴得起来吗?”阿牛喝了一口酒说道。“也是啊,这里好久都没有人养过牲畜了,肯定没有兽医的技术了!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文星吉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哎!快半年没回去了!”阿牛叹息道。“为什么呢?难道你不担心家里的妻儿老小吗?”文星吉问道。“有什么办法呢?我自幼就没了爹娘,吃百家饭长大,到了三十三岁才遇到一个逃难的女人,收留做了妻子,谁知她竟是个不下蛋的鸡!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因此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你说我这命苦不苦?”阿牛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呵呵!你啊,都没找过自身的问题?”文星吉问道。“我有什么问题,我强壮如牛,力大无穷,全村人都得了病,我都没有染上!”阿牛说道。“我看你强壮如牛有些夸张,强如倔牛还差不多!你在此给何人放牛?”文星吉问道。“李老头!他也是外乡人,像是个教书先生,不知为何,自从将牛交给我放养以后,便不知所踪,我也没法子,只能在这里等他!”阿牛说道。“这满地的白雪,你在哪里放的牛?”文星吉问道。“说来也奇怪,满地都是雪,到处都是枯死的干草,但那李老头告诉我,河边有一块儿青草地,我前去查看,还真的长满了青草,牛吃都吃不完!”阿牛说道。“看来见不着李老头,这牛是买不来的,也就取不了牛黄,不好办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对了,你是郎中,你帮我去瞧瞧那头病牛,它到底得了啥病,整日的咳嗽,就和桃林镇里的人差不多!”阿牛说道。“也好!先去瞧瞧牛吧!”文星吉说着便跟随着阿牛来到黄河边上,他看见一片地上有一处直径三丈多的圆形草地,有两种不同的草,一边直直的耸立,一边软软地伏地。“这片草地很是奇怪,很像个八卦双鱼!这人一定是个道家高手!”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哝!就是那头牛,它已经卧地不起了,愁死我了都!”阿牛指着趴在地上的大青牛说道。文星吉走了过去,抚摸着大青牛的额头,大青牛又开始咳嗽了,文星吉催动天眼神通扫了一下牛的身体部位,发现有个肉团卡在肺部与气管之间,便取出胡椒粉,对着牛的鼻子一吹,牛立刻打起喷嚏来,又开始狂咳不止,还不断的蹦跳。“你这是干嘛?它本来就咳嗽,你是想把它呛死吗?”阿牛抓住文星吉的衣领问道。“兄弟,别慌,别急,慢慢见证奇迹吧!”文星吉拍着阿牛的肩膀说道。青牛突然憋足了一口气,大咳一声,从鼻孔喷出一个肉团来,随后大青牛便如释重负,缓过精神来,开始吃草了。“哎!你还别说,大青牛竟然让你给治好了,我也好给牛主人交代了,看来你真是个兽医!”阿牛高兴地说道。“真是天助我也,这东西正是我要找的东西——牛黄,但为何肾里的东西会跑到肺里,难道是肺里的金生了肾里的水?真是难以理解!”文星吉说着捡起了草地上的肉团。“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把病牛还给人家,走!咱们进屋再好好喝两杯!”:()文行四七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