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吓得不知所措,周胜利站起来说:“大伯,是我让喷的。”
汤川德兴一愣神,说:“你第一天过来,不知道药味会熏着老爷子,往后别让喷了。”
周胜利道:“我过来看见屋里有小虫飞,就安排人买了药喷洒。这种药是生物药剂,没有味,对人体也无害。”
汤川德兴口气强硬地说:“邹先生,你是汤川家的客人,不能替汤川家作主。这药往后不能喷了。”
正瞇着眼的老爷子汤川旺突然睁开了眼,说道:“德兴说的什么话?我的孙女婿怎么成了客人了?我被蛀虫叮了,让我孙女婿找瓶药喷一喷惹着你了?”
汤川德兴没有想到老爷子竟然公开护着周胜利,却不敢逆着汤川旺的意见,只好对护士说:“听老爷子的。”
汤川敏子听到大伯在屋里嚷嚷,也跑了进来,进门就对汤川德兴躹躬,“对不起大伯,胜利君是替我爸爸看护爷爷的,行施的是我爸爸的权力,是敏子没有向大伯解释清楚,全是敏子的错。”
说完,又给他躹了一躬。
汤川德兴一声不吭出去了。
周胜利看了一眼坐在门口,好像屋里发生的事与他没有关系的保镖一眼。
从小护士打药到汤川德兴进门,屋里的人只有他出去了一趟。
汤川敏子拉着周胜利的手要出去,周胜利与汤川旺告别,老爷子说:“陪完敏子你过来,陪爷爷说话。”
汤川敏子惊奇地问:“爷爷会说华夏语?”
汤川旺说:“爷爷年轻时在华夏经商数年,怎么不会说华夏语?”
走到保镖身边时,周胜利故意对小护士说:“别忘记了按时喷药。整个别墅里就这二楼有蚊虫,真奇怪。”
汤川敏子把他的话翻译了一遍,小护士连说“哈依”,保镖脸上的神色很不自然。
两人回到了周胜利住的房间里,周胜利把拉门拉上。汤川敏子以为他想与自己亲热,红着脸嗫嚅着说叫了声:“胜利君。”
周胜利却俯在她耳边小声说:“爷爷身上的毒很可能是通过蚊虫叮咬进入的。”
汤川敏子惊骇地喊道:“真有人……”
周胜利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声说:“有人往这边走,小声说话。”
汤川敏子就势倚在他身上,小声问道:“真有人给爷爷下毒?”
周胜利道:“我白天看到老爷子脖子上有几个红点,指甲盖发紫,怀疑是通过蚊虫叮咬下毒,刚才确实发现了那间到里有几只蚊虫,我让小护士用药给灭了。”
汤川敏子问:“大伯就是因为这个发火?难道他是……”
周胜利道:“明天才能见点分晓、”
门被人从外面猛然间拉开,汤川德兴站在了门口。
“大伯有事?”
好像是好事被长辈创见后一样,汤川敏子一脸娇羞地问。
汤川德兴本来是想偷听二人说话的,没想到正撞见侄女正与人亲热,也是慌得不知所措,匆忙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拉上门转身走了。
次日上午,周胜利看了看汤川旺脖子上的红点消失了,其他地方也没有出现新的红点,指甲盖上的颜色也变淡了。
他对汤川德正和汤川敏子父女两个说:“根据我的初步判断,老爷子的确是中毒,而且是通过蚊虫叮咬将毒素传入老爷子休内的。”
汤川敏子说:“如果是人为的话,大伯的嫌疑最大,昨天晚上胜利君安排在爷爷屋内打药,他大发雷霆,幸亏爷爷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不然他还不知要怎么样对付胜利君。”
“你爷爷?”
汤川德正问女儿。
周胜利道:“她说得没错。老爷子的病没有那么严重,头脑也很清醒,还可以用华夏语与我交流。我估计可能他是担心被进一步下毒才装成病得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