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我不是偷腥猫,你才是。我只是个打工的,白天给你家老头打工,晚上给你打工,都要被你们两口子榨干了。尤其是你,把我白天吃的好东西变成的营养都榨光了。”
女子撒娇道:“我就是要榨光你,让你不能再找其他女人。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见了漂亮女人走不动。”
男人说:“也不是我喜欢幻想当着你老头的面弄你,是在车上做事味散不出去,明天我来接他去公司的时候他能闻出来。
咱们上一次在车上做,第二天他一上车就闻出来了,审问我时直接就说是和女人在车上做那事。我只好坦白说我在洗头房花钱买了个卖的在车上做了。
他骂了我一顿,说以后我再与野女人在车上做就让我滚蛋。我还等着把老东西熬死了娶你,怎么能滚蛋。”
女人说:“你是看上死老头子的财产和董事长的位置。不过我喜欢,没有野心的男人都是废物。”
“不不,我最看上的还是我的小心肝宝贝。”
接下来两个人说的都是些用来助兴的污言秽语。
这一对野鸳鸯正在兴头上,没完没了。周胜利躲在墙角黑影里,想要出去的话必须从这一对野鸳鸯身边过去,不走吧又不知这两个人啰嗦到什么时候。
他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听声音这两个人还没有罢休的打算,心中产生了试一试自己目前的瞬移水平与师父还有多大差距的想法,便乘着两人全身心投入运动当中的时候,从他们身边瞬移过去,离开他们二人十余步远时才贴着墙壁停下来,听二人的反应。
女子说:“那只猫从咱们身边过去了。”
男人说:“咱们干咱们的事,你怎么老跟猫叫劲?”
女子说:“我感觉到了刚刚有一阵风从咱们身边刮了过去。”
男人说:“多大的猫,走路都能带风。我眼看着就要成了,这一停还得从头再来。”
女人埋怨道:“看来你比我那个死老头子也强不多少,捣估这半夜也还铁公鸡一毛不拔。”
周胜利听了二人的对话,知道自己较师父还有很大距离,师父从身边瞬移,以自己的功力也感觉不到有风。
来到小区内的小路上,周胜利像小区的人散步一样,在路上溜达着来到了后面第三排从东边数第二栋别墅前。
别墅的二楼正亮着灯,说明汪大志在家。
周胜利往四面瞅了瞅,没有看到人,便来到距二楼露台较近的楼角前纵身跳起,借着冲力无声无息地到了露台上。
那个时候我国只有在金库、珍贵文物存放处等极少数场所才有电子监控,没有像现在这样大街小巷、大马路上都普及监控,周胜利作为那个时代的人也无须考虑监控的事。
他人刚到二楼露台,就听见里面响起了音乐声,随即传来汪大志接电话的声音:“刘行(长),朋友请我吃了个饭,酒店声音混杂,没有听见电话响。”
“是,是,我只是应付场,没敢多喝,请刘行(长)放心,我不会因为喝酒误事的。”
“三哥的事这边公安上还盯着,回京城也有危险,太宁是不能回,回来正好扑进公安张好的网里。边海市是国际大都市,藏个把人容易,只要他下面那个家伙老实守法就出不了事。”
“他管不住自己?我提议让他老婆也去边海,既能帮着他泄火又能管住他。像他这样腰里馋的人就得老婆跟在身边。”
“我老同学?不行不行,谁敢动她我给他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