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站在房间门口迟疑着,叶海颖说:“进屋吧,这是你的房间。”
这是个套间,外面一间是会客室,还带着卫生间。
周胜利把看见茶几上面的一个小盘子里放着一白一红两颗大珍珠——那是他下午送给叶海颖的。
“这是你的卧室?”
周胜利向她核实着自己的判断。
“你以为我会真让你住工具房?”
叶海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但周胜利断定这里就是她的卧房。
他的心里呯呯直跳,问她:“你可不能让我占了你的房间,你自己去睡工具房。”
叶海颖道:“不是我矫情,要我睡工具房,我一分钟也睡不着。”
周胜利没作多想,“那我就放心了。”
叶海颖又打开了内屋卧室的门,进屋打开了床头灯。
卧室里亮起了桔黃色的预和的光,叶海颖的呼吸变得粗重,羞红着脸说:“你是第一个进这间屋的男人。”
周胜利往卧室里进时,慌得都不知先迈哪只脚,说道时同样带着粗重的鼻音:“他没来过吗?”
“来过两次,我们两个在客房开了个单间。他来也是为了给外界人看的。”
屋里还有一个卫生间。周胜利说:“我先刷牙洗脸后休息。”
叶海颖道:“你去外间的卫生间洗刷,从下午到晚上你已经去了水里两回了,洗澡不用了吧?”
周胜利答:“不用了。”
“你去洗刷去吧,我把床给给铺好。”
她始终没说自己去哪里睡,周胜利也不好问,到外间茶几上的包内拿出洗刷用具,洗刷完毕后见卧室里的床上展开了一床被子,而卫生间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他又忍不住浮想联翩,下面意气风发,生怕被从卫生间出来的叶海颖看见,火速脱衣上床,面朝里把被子全裹在身上。
里面的水流声停了下来,不多一会浓烈的洗澡液的味道传到了周胜利的鼻中,叶海颖的声音在床前响起:“你把被子全裹到自己身上给我盖什么?”
周胜利心脏一阵狂跳,抬起身子把被子放开,仍然没有转过身子。
叶海颖一声不响地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外面,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暗自一笑:小样,给姐耍心眼。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冷不防伸手握住了他的棍棒,冷哼一声:“你再装。”
周胜利知道装不下去了,他也不想再装下去了,转过身来,将她揽在怀中,抚、摸着如丝缎一样光滑的肌肤,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叶海颖自幼练艺术体操,骨骼分外柔软,在床上的许多动作都是周胜利闻所示闻,两人之间真的做到了亲密无间,这让他格外兴奋,不知疲倦。
过了许久,黑夜里传出叶海颖无力的声音:“都第三回了,还不出来?”
周胜利的特点是晚上越尽兴白天越有精神。
早上五时,他准时从睡梦中醒来,看看躺在身边的叶海颖,正手脚盘着他睡得正香。
他小心地挪开她的手脚,听到她梦呓般说了句:“别闹,我再睡一会。”
他轻轻地下床穿上衣服鞋袜,到外间的卫生间里收拾好洗刷工具并装进包内,背着包返回客房楼,交包交给前台服务员保管,向山上走去。
他不是怕被叶海颖抓住把柄不放,知道她不也不屑那么做,就是怕被人看见他的洗刷用具在她房间里对两个人的影响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