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洁此时的正义感爆棚,拉着女警的手说:“他要是给你小鞋穿,你就说你是省公安廳沐廳长女儿的好姐妹。”
女警疑惑地看着沐洁,“你?”
沐洁道:“我姓沐。”
女警激动地眼泪都下来了,反手抓着沐洁的手,“谢谢你,好妹妹!”
领导干部的子女,大多都会以父辈为荣耀。有的人动辄把父辈挂在嘴上,四处炫耀,还有的以衙内自居,置自己于他人之上、法规之上。像沐洁这样为伸张正义而暴露出父辈的名字,不仅无人反感,反而会赢得别人的敬重!
在医院里,大夫问小菱有什么感觉,小菱说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只是两耳嗡嗡响,略微感到头有些晕。
医生问她是被怎样伤害的,她说与人吵架被搧了耳光。
医生担心她被打到耳朵,导致出现脑震荡,问她是不是有头部胀痛,恶心呕吐的现象。
小菱说没有。
医生又担心造成鼓膜穿孔,作了认真的检查。
小菱说自己从小从事体力劳动,体质好,没有大事。
在医院的几个科室,小菱都说自己没事,草草而过。她唯独提出要到妇产科做检查,以证实她的清白。
女警说,任何人和单位在本人不同意的情况下,随便让人做这方面的检查都是违法。
小菱说,妇产科的检查她自己付费,哪怕是自己的声誉受损,也不能让坏人通过她陷害、打击县领导的阴谋得成。
检查结果出来后,女警让妇产科主任、主检大夫签名,科室盖章,嘱咐她们:除省公安廳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检查结果。
作为县公安局的一员,她是知道自己的领导在县里的巨大能量的。
同时她也有一种预感,自己所长和他背后的领导可能要倒霉了。
女警把小菱等三人送回酒店,然后开车回到了派出所。
凌月欣别出新裁,让酒店的姑娘们买了几大盘鞭炮,让小菱站在外面放了有半个小时。
随后,关上一个包间的门,让小菱把事件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小菱特别说到,她在派出所的两晚,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官比派出所长大的人来审她。
她注意到了两个细节:一是这个人审她的时候别人全出去,只留他一个人;二是这个人逼迫她说的内容与所长逼迫说的不一样:所长逼着她承认自已卖阴,而那人逼她承认与某个县级、乡级领导发生过关系,特别点出与她发生关系的那个领导还给她钱。
她说,虽然那个人没说县级、乡级领导是谁,但我能感觉得出他希望我说出是谁。
凌月欣和沐洁两人也能感觉出他希望说出的是谁。但,这个职务在派出所长之上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