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文彬犹如被淋头来了一盆冰水!这是以往读半辈子书都没想到过的问题,却忽然被这个大才女李清照推荐的年轻人,几句话就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竟是把如此离经叛道、明显不对之举,说的入木三分,很有道理?至此,时文彬是真服了,说道:“衙内一路北来,能有如此建树,成功绝非偶然,你凭借的还真不是令尊之势,仅思想上已经属一派宗师之姿,时文彬拜服!”最后。时文彬反正知道扭不过他,于是拜服的姿态拱手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衙内为国为民之达者心态令人敬佩,但有吩咐,此番时文彬极力配合。”眼见即使济州知州时文彬亲来,也三言两语就对这“汴梁呼保义”小高纳头便拜,属下们面面相觑一番,觉得衙内老大真不是盖的。关键是大魔王平时虽可恶、说的话离经叛道,但只要一细想,是绝对真实绝对有道理的。就此一来,又像是受到某种莫名机制的鼓舞,尚未开始打这场扫黑除恶之战,属下们就已经纷纷热血沸腾的感觉。高明环视了一圈又道:“都记住我今天的话:除恶务尽,矫枉者必须过正!做好准备,下定决心,在济州相公时文彬的授权下,我等即将有硬仗要打,势必对盘踞郓城为恶多年的晁盖集团一切关联之黑恶份子、进行清剿,务必不留死角,除恶务尽。”全体立正!高明再道:“这除了是还郓城百姓以青天白日外,这郓城也是下一步和水泊贼寇对峙之桥头堡,必须肃清一切害群之马,团结一切可团结的民心力量。”“那么怎么团结民心呢?”先抛出这个灵魂拷问后。高明给出最后答案:“除非你有用不完的美女美酒金钱给每个百姓享用,否则,就别在财税钱政上假惺惺装逼了。最简单也是最朴实的道理:杀贼即使为政者良心。帮他们报仇,把鱼肉他们作威作福的坏人干了,其他时候少管他们闲事,这其实就是官府对百姓的最大诚意。”再次,全体立正!这种阵仗之下,时文彬觉得自己以往的书是白读了,有这样的执政官在,自己这种、其实也可以回家务农了……接下来是两手准备。即使已经提前做好矫枉可以过正的副作用准备、等着扫黑除恶,但也不能乱用兵。只能先维持戒严,然后尽最大能力、派可以信任的人去做好群众工作,从最基层的老百姓茶余饭后的口中,尽量了解到这郓城地下世界的那些人那些事。但这种工作没朱仝和宋江这类坐塘鱼配合的话,非常慢就是了。好在都已经蛊惑了时文彬,那么有了知州默认,关于军管的期限就可以略微放宽些。于是这期间,主要还是领着少数可信的人,在白胜的消息下,在但凡可能存在宝藏的地方钻山打洞,试图找到晁盖集团的财宝。毫无疑问肯定就在这郓城县附近,不会太远。当时的形势下,晁盖等人也不会有足够的时间和人力,把财宝一起带上水泊。毕竟退守水泊只是他们的初步想法,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那王伦即使懦弱,好歹手下也有几百兄弟。晁盖等人不可能不明情况就带着多年的身家进水泊。可惜狡兔三窟,白胜也不是晁盖集团核心圈的人,所以提供的消息极为有限。根据白胜消息,这四五日以来,的确已经挖出了不少钱财。看似是有好几大车,但因大多是铜钱,其实也没多少,也就几万贯的规模。根据高明和白胜评估,这只是晁盖集团所得的九牛一毛,而不是主体宝藏……等候消息期间闲来无事,又不想出去晃荡,万一被人射黑箭岂不是栽了?高明干脆留在驿馆后院练习毛笔字,希望把字练的好看些,否则将来做宰相天天批示,那字写出来犹如小鸡吃米图,岂不是让人笑话,无形中也有损威严。正到得意处,觉得此番写的极为了得,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转身之际却把笔触在了刚好走过来的潘金莲身上。“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来了,你走路好轻。”高明也怕是脑子有些浆糊了,没反应过来,便马上伸手去她胸口试图抹掉墨迹。却相反把墨迹摊开,形成了一片,弄的好像潘金莲左胸遭遇了谁的黑手似的?“……”自打在阳谷县大彻大悟后,潘金莲一直都是高明的炊事班长,武大负责掌勺,而她负责和送菜的菜贩讨价还价并挑选菜品。基本上深居简出,这么久以来虽然一直在队,但高明都没见过她。时而想起来,但一想潘金莲仍是别人的老婆,于是就忍住,刻意没打扰潘金莲的“清修”。哪晓得此番她还是遭遇了谁的黑手了?这人的手够黑的。人家穿着白衣服好吧,却在左胸留下了大手印。当然也不能小觑了金莲的实力,这大手印、看似也没有能只手遮天就是了。,!“那个……我最近脑子有些浆糊了,不好意思了。”高明干脆轻描淡写的道歉。潘金莲淡然一笑道:“衙内无需自责,这全怪金莲又动了心思,原是故意轻轻走近,想瞻仰衙内的笔墨文采,却自食了苦果。衙内真乃神人,当时您说金莲就只能心如止水,一动心思,且不管是何种心思,总要生事。”“……”高明却也说不出什么更好的建议来了。对于她而言,还真是这样。随后潘金莲一福道:“此来原是让衙内知晓,我家叔叔武松已到郓城,现在就在外面负荆请罪!”高明点头道:“让他进来吧?”潘金莲尴尬的低头看看自己胸口那黑手印,尴尬的道:“虽和衙内间洁白犹如莲花,可这番光景,衙内觉得妥否?”“倒也不妥。”高明难免尴尬起来:“但让你去我房里回避回就更不好,到时候那武二寻思‘咦嫂嫂去了哪’少爷我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呢?”潘金莲愣了一下,会心一笑,又一副彻悟的样子道:“衙内真是高人。”高明又扫她胸口的大手印一眼,说道:“得罪之处,还请金莲莫怪。”“惭愧!”潘金莲低头看看胸口,转身出去迎武松时难免有点暗自神伤,寻思这么守礼的大丈夫真乃生平仅见。联想到自己以前的伤风败俗事,潘金莲忽然对外面那个让人又爱又怕的武松完全不在意了,只是对这永远:()穿越高衙内后,林冲刚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