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许久。卢俊义才神色古怪的道:“衙内倒是直接,看来传言非墟,衙内是个急公好义的性情中人?”高明摇手道:“卢员外不忙给我戴高帽子,我或许真的急公好义,但是实话,我现在的‘义’,对你不利。”“何以见得?”卢俊义不动声色的抬起茶碗喝着。高明道:“正因为我讲义气,答应过给你妻贾氏一条生路,所以我现在直接说:我想要你老婆。”“噗!”卢俊义被刺激得第二次喷出一口老茶来。脸色数变后,但即使是听着再刺耳,卢俊义却也发不了火!作为一个有生意头脑、能应付各种官员的豪商,卢俊义当然是懂道理的。现在来说,真正侮辱玉麒麟名声的是那不义之女,以及吃里扒外的家奴李固,还真不是这尊贵的二世祖的错。忍了又忍。随后卢俊义又不动声色的笑着问:“敢问衙内,何故还想要我卢家的那双破鞋?”高明道:“你耳朵聋了?”“你……”卢俊义脾气再好也火了!但想到梁中书特意吩咐过别得罪这二世祖,于是卢俊义又只得装作没听到这二世祖说什么。高明接着道:“我已经说了,我讲义气,既然答应过你老婆让她有生路,当然要说到做到。”卢俊义试探道:“衙内的意思可是:既然那不义之女的事败露,留在卢家的话迟早会死于我手?”高明不答反问:“大官人你觉得呢?如果我不带走她,她该如何自处?你又该如何处理她?”卢俊义不禁愣了。扪心自问,卢俊义这么些年不碰妻子,内心里对贾氏确有亏欠感。但再怎么亏欠,身为要面子的大男人,卢俊义也真不可能当做这事没发生过。于是,卢俊义真不知道、万一把那不义之女留在家里,又该怎么处理?“衙内的意思是……”卢俊义不愧生意人,蛇随杆上的姿态。高明点头道:“对,你想的没错。其实我带她走,是给你个理由下台阶。否则的话你这台可就下不来了。你又不是小虾米亡命徒,生气就可以上山落草对吧?你家大业大的,要维持住现有的气势,名声可就特别关键了不是吗?”卢俊义脸色微微抽搐,想发火,却又找不到对象。那不义之女早前和李固走的过近,燕青的确有过这方面的怀疑和暗示。但是,当时卢俊义还嫌燕青太过“小人之心”,且正是用人之际,那李固对旗下生意比较重要,于是卢俊义反而一脚踢飞燕青,警告燕青不要乱说话。不过又因为听者有心,那之后,卢俊义每次见到李固和贾氏一起的神态时,都会想起燕青当时的暗示。但无奈,忙着挣钱并应酬各种官员的卢俊义、也真没太多心思操心这些破事。下意识卢俊义还觉得,真是去调查清楚了、万一他们真有什么……岂不是一笔难以处理的糊涂烂账?哪想到放任到现在后,问题还是来了,被这简单粗暴的二世祖公然捅了出来,这下好,真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了。偏偏,这事又不是这二世祖的错。于是在世人看来,只会是“卢俊义管不好老婆和家奴”。所以原则上这事成了卢俊义,李固,以及贾玉红三人的错!想了许久……原本该问恶贼李固去向,但又考虑到见梁中书时,老梁也交代过别问李固的事了。导致了现在、卢俊义有无限的怒火,却也没处发泄!作为一个有理智的人,卢俊义觉得这事要动的话,只能动、也只敢动、更只该动李固。可惜偏偏除了当年的卢俊义外,连这小高衙内也看中了李固做账的才能,听说已经收入了麾下。前后考虑着,卢俊义淡淡的道:“敢问衙内,您会如何让草民下台阶呢?”高明道:“倒也简单,我恶名在外,:()穿越高衙内后,林冲刚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