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蒋门神体质不错,醒来有一下了。但蒋门神真被林冲那种身手震住了,又听他们在密谋,于是装死听着。听到这,蒋忠心口凉凉的。急忙一个翻身起来,跪地磕头道:“不知是衙内爷驾到,蒋某失礼。”高明摆摆手道:“没事,蒋老大客气了。你不礼貌不假,但我手下没轻没重的锤了你,也算是两清了。”“这……”蒋忠受宠若惊道:“衙内武威,衙内大度。”蒋门神侧头瞅了施恩一眼后,又对高明道:“衙内远来辛苦了,明日蒋忠和姐夫,也会备下酒水在鸳鸯楼,还请衙内赏脸?”话说蒋忠如何敢落后于人,眼见这级别的贵人驾到,如果真被施家父子请了去说了谗言,就不妙了。那可不是快活林抢不抢得下来的问题了。恐怕蒋忠自己,以及姐夫张都监都得搭进去。所以蒋门神见风使舵,提前替姐夫张都监约了饭局。必然不叫施恩父子专宠。蒋忠有把握,尽管姐夫管的厢军是大宋军系的杂牌,不如禁军尊贵。但毕竟是军系统,勉强可以和大宋第一武将高俅扯上些关系。理论上要比施恩父子“亲”些才对。高明暗暗好笑,这种“争宠”形式,其实和传说中的拍卖差不多。很可能就会出现不错的溢价幅度。而那些溢价,就是高明此行的目的。既然冒了风险出阵打仗,且现在看来打赢了。那就必须有“战争红利”。可观的红利!高明现在需要钱,很多的钱。因为时间不多了。再有二十年,对于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滔天浩劫就来了……接下来施恩以及蒋门神还处于争宠,欲抢着说什么。但高明已经摆手道:“起开起开,别在这碍眼,我这看歌姬节目呢,多漂亮的妹子,歌声又好,你们去吧,明日鸳鸯楼见了再说。现在我忙着呢。”蒋门神和施恩相视了一眼,自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只得灰溜溜的告退。那个被林冲吐了一身的美貌歌姬,觉得无地自容。既有贵人捧场,她觉得是一个机会,可惜满身污秽,脸都快丢光了。接下来,那极其想抓住机会攀附贵人的美貌歌姬、脸红的起身一福:“让衙内见笑了,妾身满身臭味,冒犯了衙内,这便去沐浴更衣,既是衙内有雅兴鉴赏,妾身很快会再来伺候。”“去吧。”高明点点头。那美貌歌姬又对一个角落招手。只见,有个始终躲在桌子下的约莫七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歌姬道:“衙内见笑,这是妾身相依为命的弟弟,现让他先伺候衙内吃些果糕。”又对弟弟道:“张玉力,快给衙内爷爷磕头。”张玉力很是乖巧,过来就跪下。高明却摆手道:“磕头就算了,刚刚大鱼大肉,吃的太油腻,玉力,有没点去油腻的东西?”小玉力挠头想了想道:“我有栗子哦,衙内要不要吃。”高明道:“来两个尝尝。”玉力就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了高明的手里。一吃。高明道:“这栗子不错,哪买的,多少钱?”小玉力哈哈笑道:“原来衙内也爱吃,这是野生的,我得空就去多捡些。平时就当做我和阿姐的零食。”高明一边吃一边道:“你和你姐都常驻这里?”呼噜呼噜。小玉力猛点头。高明道:“这里全是大鱼大肉,但凡你吃点客人留下的残羹剩菜,也不至于这么廋的吧?还用去捡栗子做零食?”小玉力低声道:“我不敢吃客人的剩菜,会被掌柜的打,另外,吃这里的东西会被扣除伙食费。阿姐就想尽快多存点钱,带我离开这里。”高明喝了一口茶道:“难怪你阿姐这么急于巴结我?看来施小管营管人手段不错嘛,你姐想走都不能随便走是吧?”玉力欲言又止。高明笑道:“你不说,但我也知道。”小宴力一阵激动,但还是不敢说什么。富安以老江湖的姿态,凑着耳语解释一下。其实富安不说高明也知道,施恩这小子肯定不会是什么善茬,家里有权有势,他自己又爱耍枪弄棒。还因为钱多,专爱结交各种豪强狠人。他爹掌管牢城营,麾下有不少军士,在大宋来说那些军士属于厢军编制。在加所管理的犯人全是免费劳力,也基本等于施恩的手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和犯人为伍,听着犯人吹捧的施恩歪主意较多。就用免费犯人做劳力,选址了这地方,开辟出这酒楼一条街,以供中转客商歇脚娱乐。到现在,也做大做强了。以施恩身份,麾下全是亡命徒打手,着实是这快活林一霸。譬如这里虽然集中了几十酒家,看似是施恩的竞争对手。其实不是。单门独店的酒楼是做不走的,在这时代的郊外,只会让人疑似黑店而吓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不过一但酒店林立、成了规模,自然就有人信任。有大量的人一想到歇脚娱乐,就首先想到快活林。与此同时,施恩虽然只有一家酒楼。但这里其余的酒楼都必须买施恩的私酿酒。其他酒楼卖的肉,必须买施恩养的猪。孟州监狱长的儿子是这里的创始人,麾下打手几乎都是牢城里被判刑、手里有人命的亡命徒。于是谁敢惹这样的人?“长此以往,不止是酒肉了,就连其他的商铺货行、赌场、当铺,过往卖艺、或者是驻唱的歌姬,都要向施小管营交纳常例钱,否则轻则停业整顿,重则饱以老拳、再砸店。”最后这句是沐浴更衣后刚巧出来的歌姬说的。洗过的她,头发还有点湿气,看着更有感觉了。接下来,这特别好看的歌姬哀怨的叹息一声,眼睛有点红的说道:“原本来说,妾身打算带着弟弟上东京去,但路过这里盘缠耗尽,打算唱几场赚够路费就走。”高明道:“结果你在这唱红了对吧?”歌姬道:“回衙内,的确唱红了。但这没带来更多财富,却成了妾身的枷锁,为此施小管营不许走了,现在扣押了妾身一百多贯的唱费,说是逐步支付。”高明好奇的道:“你叫什么?”歌姬道:“妾身嫣红。仅只是红尘里的一苦命女子。”高明一阵失望道:“叫嫣红啊,很普通的风尘名字嘛。你这么漂亮,唱的又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会叫李师师呢?”“……”嫣红姑娘神色古怪了起来,不禁多偷看了他几眼。:()穿越高衙内后,林冲刚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