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穿着铁盔,也无济于事!
你可以想象,一个高奔驰而来的壮汉,将一柄带着凹槽的方形的铁鞭,猛力砸在脑壳上,让你的头骨去直接接受来自钝器的重击的感觉。
便是脑壳是水泥做的,这一下猛击,也足可让水泥迸裂。
但这些人是幸运的。
至少他们的痛苦很短暂。
而不幸者,是那些被砸在背上、胸部的倒霉蛋。
宋军的铁锏,毫不费力的将他们砸翻在地。
骨骼在刹那间,就被砸开,立刻就生了粉碎性骨折。
这些人几乎是当场失去了行动能力。
内脏更是遭到了重击。
“啊……啊啊……”
“痛啊!!”
哀嚎声不断响起,数十人满地打滚。
然后,宋军后续的骑兵,残忍的从他们身上践踏过去。
瞬息之间,迎面之敌,就已经被数百匹战马所践踏。
而宋军已经冲入了交趾军营。
铁锏横砸,强弓攒射。
交趾兵营内,所有敢于出来反抗之人,都被宋军所爆杀。
许克难,更是策马横冲,状如疯魔。
手中那对重量是一般骑兵铁锏三四倍重的铁锏,就像是一门攻城锤一样。
没有任何人能在他的铁锏面前,走过一合。
“降了!降了!”这个时候,决里隘中,早就和宋军勾结在一起的当地土司杂兵们,立刻鼓噪起来,用着交州土话大喊。
他们一个个丢下自己的兵器,跪在宋军前进方向,不断磕头:“爷爷天威,小人们降了。”
其他交趾兵,在看到了宋军骑兵凶神恶煞的模样后,也立刻有样学样,全部跪下来:“爷爷饶命,俺们降了。”
大势已去。
几乎所有人都丢下兵器,跪了下来:“爷爷饶命,俺们降了!”
不能怪他们胆怯。
实在是他们是在根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骑兵冲入隘口。
而北兵的凶悍和勇猛以及疯狂,也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
尤其是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宋军大将。
简直是传说的罗刹恶鬼一般。
他手中的铁鞭,每次挥出,都能将一个人生生的抽死。
抽中脑壳,脑壳迸裂,红的白的都流出来。
抽中身体,立刻当场栽倒,再不能起。
他身上穿着的铁甲,叮叮当当的响动。
挡者披靡!
……
许克难,伸手将铁锏上的血迹抹了一把。
粘稠的鲜血和铁锏上的碎肉,让他狞笑起来。
“太弱了!”他看着跪满营地的交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