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连恪靖看了头一眼时,都觉得……太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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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在来以前就听罗布在信里说了:他在喀尔喀边境上又发现了个不错的人才,这次带来给风萨看看,合不合老康胃口。如果可用的话他就加把劲拉到小圈子里来!
然后……
“丹津多尔济给风福晋请安!”
就算知道这位已经说了第三遍了又如何?
就算罗布从开始的拉袖子转到掐人又如何?
风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位,论下来是土谢图汗族叔,却因父亲只是右前旗一个贝勒,本身又是庶出,以至于如
今只是一个三等台吉的丹津多尔济?
“风福晋看来有些不太舒服!”
丹津多尔济虽远在塞外,但也听过风萨这个满蒙第一美人的名头。今日一看果真很美!尤其现在一脸哀凄心碎的模样,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她这般痛苦。
可……
丹津知道罗布在打什么算盘,更知道这位美人现在这般模样并不是因为一见钟情或是怎样,实是因为:“你和那位虽然只有三分肖像,可却有七分神似!丹津,我妹妹守寡五年了。她心里喜爱海善,所以不管多少人给她说媒拉纤,她始终不愿意改嫁。可究竟不能那样!她若是想得开,由她一个人高兴也算。可那丫头……”
其实有些真话是不用嘴说的!只瞧这位风萨在看到自己后,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她和那位的情分如何?
而罗布?
咦?
这人、溜得真快!
“福晋就算不曾见过丹津这般丑陋之人,也好歹给丹津留点面子。不然呆会子让人看见福晋这般模样,还以为大白天的,哪里怎么就闹鬼了。”
象是在开玩笑,可内里几番却是提醒。
风萨笑了,接过这位递来的帕子,抹抹脸上……糟糕!居然连气味也……“十额驸的好意,丹津受之有愧!”见风萨脸色欲变,丹津不慌不忙得开始解释。
希颜听了肚子疼,你个死策凌,你等着。
“其实达尔罕亲王和十额驸具是好意!只是情之滋味,外人无法一二。福晋若不甘心,只管去信里问十额驸,干什么将原来帐中年青舞姬皆送了别人。”丹津说得正经,可风萨却听了好笑。这人,原来真是个妙人!
只是好可惜:“你和他并不十分象!”
“就算十分又如何?谁也替代不了谁!更何况是在福晋心里。恭王是永远无法为人取代的!”
一语如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