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那个孝子啊!
“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海善和他阿玛一样,情种德行啊!”平素装得再不一样,一碰到这码子事还不是原形毕露?
“不过这也多亏你挑人挑得好。那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倒会演戏。我都差点让她骗了!”
“小□嘛,不会演戏怎么招人疼?”
“怎么?她和你有一手?”
“嗯哼!味道不错,要尝尝吗?”
“她不是怀孕了吗?”
“切!你傻啦,那种女人你敢要她也得生得出来才行。”高等丫头,一进娼门就服了断息丸。生,下辈子吧?
“然后嗯?”以海善的性子想必是不会吃那样的亏吧?希颜牙根痒,保泰、雅尔江阿,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小丫头的老虎劲又犯了,不过海善瞧了却无比喜欢。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其实也没什么。那样的事要真打击死保泰雅尔江阿,最好的法子莫过是另结新欢。”按保泰雅尔江阿接下来的戏码,是那个玉兰终于出现,然后谎称孩子流掉,从今后只能依赖海善一人的苦情烂戏。可却没成想,那个玉兰找上门来时,却发现原本为她设立精致的院落里,海善正和另一位新起的青楼娇宠亲缠痴笑、极尽怜爱。
然后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不用再说,保泰雅尔江阿气极败坏,那个玉兰从此失踪。至于海善嘛,三天两头换一个,怎么玩得邪门怎么来。当然,那是在私底下的把戏,明面上正经事则端庄大方。即使事后和保泰雅尔江阿也是一脸客气,毫不瞪火。这样的反应着实是让那两个心虚胆颤了好一阵子!拖了好久,都没见海善有动静,才自歇劲却不成想,海善辣手出击把那两个在外面的风流帐捅到稀烂,保泰的外室和人‘私奔’双双坠河身亡,雅尔江阿的‘隐癖’则被一桩‘意外’公诸于世。然后那两个自是挨了家里大佬一顿狠抽,里子面子全部丢光光。
这个浑蛋坏男人!
一想起雅尔江阿的隐癖为众人所知晓的理由居然是因为这个,希颜就笑到吐血。不过有码子事,一直不是搞得很懂:“你干什么多少年家里只放一个女人?”若是为赵佳氏的父母,那么好好待她就足够了。一直拖到二十几都没嫡福晋,太夸张了。
海善挑眉:“你应该听说过阿玛的规矩了吧?”
唔,希颜想起来了。好象常宁给儿子们规定过,家里正妻只能有一个,侍妾随你们弄,但不能超过五个。严禁娶侧福晋庶福晋之类的玩艺儿!
不过:“赵佳氏是侧室。”别的屋都没小老婆,就海善有?难不成……“阿玛很喜欢思楠,只是阿玛也知道思楠的出身不高,做不了正室。”所以就一路当侧室养着,得的却差不多是正室的待遇?那个恭王啊!希颜真是越想那位
公公越想抽抽。
“你知不知道阿玛为什么喜欢你?”
这个问题,希颜可是真不知道。那个常宁,从来对自己的态度奇怪。虽然后来看得出来他挺喜欢风萨,可动不动就喜欢看自己‘炸毛’的癖好,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违。
“太皇太后从小最疼皇上,所以因为那件事对阿玛印象变了很不好。所以阿玛很讨厌你们家的女人!”博尔济吉特,也不是没那样的女人说给海善,只是常宁就是不同意。摸摸风萨一脸的诡笑,海小善笑了:“阿玛没想到你会给思楠治病,不过更没想到的是,你治阿胶是为了给纯悫争脸面。太太的是庶妃,所以阿玛很懂纯悫的难过。”为那,常宁开始不讨厌风萨。只是十三和老七都是常宁的心头肉,却逐一和风萨有瓜葛,几次忍住不想喜欢那个小丫头,却架不住风萨的性子实在是对常宁的胃口。为了阿尔哈图,只身入雪山。单刀诡计破了那样的情咒。
更要紧的是:“你知不知道最后一只镯子在哪里?”那年过节打赌的那副玉镯原本六只,荣德宜三人一人一只,太后那一对让风萨分给了成嫔和通贵人。最后一只……迎上风萨好奇的眼光后,海善笑了:“皇上给了阿玛。”
在事后给的。
以往的案例,不管皇上赏再稀罕的东西,阿玛都不受或者难得一个谢字。可当李公公把那只镯子送到恭王府时,却难得见的阿玛笑了。不但接过了礼物,还留李公公吃了一盏私茶。
“老康、皇上不会是?”在海善的警告下,风萨赶紧改嘴。
海善轻笑:“是。皇上的意思很明确。”虽然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往风萨身上扯,但好歹大家都是聪明人,猜得透。更何况,在那场晚宴上,阿玛看风萨是个怎样的眼神,皇上往阿玛身上瞟了多少次,海善比谁都清楚。
曾经以为皇上和阿玛的心结,总会解了。却没成想?
见海善神思渐重,知道他又想起了那码子事。希颜赶紧打岔,撅嘴掐他软肋一记:“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你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真是想起来就有气,气到家气得快爆了!捞起一只胳膊来狠狠的咬他。只是好象没什么反应,真是越没意思的。打开荷包,翻出一只小瓷瓶来,倒出些粉末擦在咬破的伤口上。
清清凉凉的淡淡香花,海善闻着喜欢。可在看到那装了满满奇里古怪东西的荷包后,还是不禁皱眉:“风萨,你为什么身上总要带这么多的药?为什么要把药丸制成差不多大小?为什么一样的药丸要裹不同颜色的糖衣?”若为轻便,那么一样的药色一个糖衣色还才好区别不是?可风萨的药丸区别靠的却不是颜色,而是指间相触分别的轻微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