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饮兰谢福晋教诲!”
虽然隆霭皮时挺皮,乖时也很乖,但到底男孩和女孩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摸摸小丫头的一脑袋辫子,希颜微笑:“我不会这些女工手艺,路上就先将就着。回京里再给你好好做新衣服、打首饰。你心里是知道皇上把你放我这儿是干什么的,所以打进了京咱们就换了蒙服穿旗装,早些习惯早利落。恭王府里女孩少男孩多,虽说起来是亲戚,可你也不便和他们走得太近。平素就住在我和二爷的畅元阁,院子里有一处简楼,是二爷的妹妹早年住过的。奴才们也没几个刁钻的,我不在就只管听桂嬷嬷的话就好。有什么想要的或缺的就直接说,别象个小媳妇似的抹不开脸。我不喜欢那样的小丫头,明白吗?”
饮兰乖乖点头,玩着手里的帕子想了一会儿后轻说:“阿娘走得早,我只会说汉语,可不会写汉字。满语也不会!”
太子世子妃,一想起那个称号来,饮兰都有些害怕。自己只是获罪郡王的庶女罢了,而且真的什么特人的才华也没有。那样地位?还有那样高贵出色的太子世子……皇上一行还未到承德前,达尔罕亲王就已经把人选挑好。干什么一概事宜更是里头外头介绍了个再不能仔细。爱新觉罗弘晳?大宴第一天便见到了,当然他并没有留意到科尔沁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可那样光环出色的人,自己能配得上吗?
“想那么多干
什么?再是太子世子,也不过只是个男孩,再过些年变成男人罢了。若女人征服男人靠的是文彩谋略,那合该皇上领头置办开女学科才是。当然,那些东西是要学起来的,可精不精并不要紧。你只做你喜欢的,擅长的就好。不必和别人比,更犯不着低贱自己。谁也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你只这样想就不会觉得那样自谦难过了。”
穿到大清朝第九年头了,一直处处小心,时时演戏。可今天希颜却莫名的起了兴致,拉着这个实在不熟的小丫头杂七杂八的罗嗦了好大一阵。虽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事,可心情真的很好。只是心情一好,心劲就往下松,然后忍不住的就是想睡觉。这一觉睡到睁眼,帐内已然一片漆黑时才算醒。口好渴,支手起身却发现身边无人?心头一黯,他竟然连一张榻也不想和自己睡了吗?才自酸涩心头,就听见帐外似乎有争执声。
“她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她是我妹妹!”
“以前是,现在她是我的福晋。”
海善和罗布?
这么晚了,罗布找自己有什么事?
才想挑帘出去时,海善已然走了回来。见风萨赤足站在绒毯之上,长发披垂,一脸娇怯。心头真是……眉头一低,卸去外氅转回内帐去了。一口一口的温茶喝在嘴里,那样的苦涩。慢慢喝完茶,然后慢慢的踱了回去。里帐睡榻之上,海善早已经闭目相睡,长臂搁外,依旧一身里衣齐整。希颜坐在里榻之里,真是一点睡意也找不到了。几次想说话,可想起前些天他回给自己的冷漠眼神,就觉得实在说不出口。可到底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有些过不下去。
“好哥哥,你睡了吗?”
褪净衣衫,玉指滑上颈侧。一边轻轻在耳边说话,一边细咬海善的耳垂。十分的挑逗,可换来的却是一个漠然的回视。上下瞟瞟后,转回身去继续睡。这样不给面子,换作以前早就气得不理他了,可这次……转到外侧挑开被帐就是钻了进去,一路轻吻怜爱,剥衣解扣。海善先是不愿,可后来风萨居然吻到……闭目不语,却架不住口技生涩却火情燎人。忍耐不住翻身而起把小丫头压在了身下,控住蓬发肆意情纵。原先此项时小丫头不是捣蛋就是羞躲,可这次却丁点不退,双手反而细抚海善立身的绒腿,十指纤纤紧扣疯臀洲。越冲越里,星光□,情潮卉发时本欲相退。可小人儿却抱着不放,然后卜卜乱跳、炽浪狂喷尽涌入香唇之内。
本以为味道很难,可……“咸的,你自个儿也尝尝。”咽下半口后,余数抱住海善就是亲了上去。柔白滑腻,唇齿渐伲:“风萨,你找死?”居然敢这样挑逗人?
希颜微笑,吐出丁香小舌来滑腻颈侧:“那
你就要了我的命吧。只是小心别把自个儿的命也搭上去。”半是半分笑话半分挑衅,可结果却是:“你死定了!”
----------
一夜疯狂极乐,海善象是疯了一样,把个平时不敢不舍得玩的把戏全现了出来。一样比一样奇怪偏僻!若在以前肯定不愿意,可如今……其实真那样后也不觉得怎样。倒是畅快,只是如果他再温柔些就好。那样急,活像几百年没让他舒坦过似的。
微微觉醒,翻身欲搂,可触手之际却是冰冷床铺。猛然坐起,就见旁边已然无人。披衣下床,行到外帐时就见饮兰一人正在绣帕子。
他!
自己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要和自己怄气?难道孩子比自己重要?他那样的人怎么会不懂自己的心思和担忧。
是!
自己是不该瞒着他,可谁不知道那个穗儿是他的人?恭王府上下哪个敢不听他的话?早知道的事,为什么就是要逼自己和他亲口说出来?
更何况,退一万步,自己认错到这样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行?难道果真要逼自己给他生孩子不成?
可老天爷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生!
一肚子气闷,换好衣服就是杀去找罗步去了。
安帐不远处,申德帐帘高挑。里面,申德、功宜布、海善并克勤郡王府的锡保、饶馀郡王府的齐克新,五个这次随行宗室正在商量皇上回銮的具体事宜。听不远处一阵急步,都转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