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是中秋,按以前的规矩公主府内肯定要大摆宴席、山珍海味。可乌尔衮却说,总吃那些絮也絮死了,不如一人包一盘饽饽,看谁的手艺最好。结果,五盘子饽饽,海善乌尔衮包的都成了馄饨汤,恪靖的只她一个人为了自个儿的面子使劲吃,别人尝味一人一个。荣宪的还算好些,一半下肚,只小狐狸的一个最吃香,香到让人打架?
恪靖抽抽,饽饽进嘴,张嘴便咬。只是才咬破半张皮,就觉得一股异味冲嗓。然后心血一翻,胃口一阵急涌……“唔。”
声音虽不大,可桌上另外四人却全部一楞。
希颜只觉得后脊一阵惊凉,手一松筷子一下子掉落在地。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恪靖……
荣宪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可是:“我眼看着你吃了那药的。”
不错,初见那药时,荣宪也觉得很是碍眼。可小狐狸的话虽尖刻却也实在有理,犹豫思量了整整一夜后,荣宪端了一杯净水给恪靖,然后那枚红皮药丸,荣宪确实是亲眼看见恪靖吃下肚的。
恪靖当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可:“你们太紧张了吧?”不过是恶心一下罢了,也许是小狐狸包的馅色,自己不喜欢咧?况且,经期未到,这些人……恪靖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是才想了不到半周,主觉得腕上一紧。
然后:
“风萨!”
乌尔衮手急眼快,就把小狐狸捞住,才免得她摔在地上。
然后,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小狐狸的脸色表示了一切。荣宪傻了、恪靖更傻!
“我真的吃了!我敢向老天爷发誓,我真的吃了。”
恪靖气急,指天划地。可,小狐狸的脸色虽可怕,但一股不由自主的欣喜还是浮上了心头。自己有孩子了?和他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会象自己还是象她?这样算下来的话,明年五月就可以看到他了。给他起个什么名字才好?唔,当务之急要先找奶娘。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奶娘的模样可一定要标致,否则长不了好样子。他会喜欢坐悠车还是睡摇篮?五月天的话,外蒙白天热晚上凉,到底要给他盖什么被子才好?
一股一股惊然的喜悦冲进恪靖的脑海,风萨若死寂疏人的模样在恪靖的眼里根本虚无,她只一心抱着尤自平坦的小腹,一脸的狂喜不禁。
罢了罢了!
终是那两个人的孽债!
自己尽力了。
心灰意淡,扭身要走,可荣宪却急咚咚的挡在了身前。眼神不由一眯:“二公主有何吩咐?”
疏冷的语气表示了如今、她的立场。
可……“风萨,我敢以我额娘和我的性命发誓,恪靖真的吃了。”依了你的言,那么就代表在我们姐妹心里,你仍然是重要的。荣宪不想失去风萨,虽然这些天是很气她,可是纯悫说的,能那样毫无顾忌的气一个人,也是种幸福。
一派认真,可得来的却是小狐狸冷然的微笑:“二公主真是爱说笑。风萨哪里敢要您和荣妃娘娘的性命?”
“风萨!”荣宪真的要恼了。“你就这样不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