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在宫里多年,凭什么再稀罕的也吃到不稀罕,饭菜嘛,还是家常便饭最是得宜:“我只要一碗银耳糯米粥就好,其它的你想吃什么就什么。不过我不想和那两个一起吃,海善、你陪我在屋里用,好不好?”小丫头软软糯糯的声音实在太过怜人,别说海善那样心疼他,就换了个石头也舍不得搏她本就不过分的要求。
一路晚膳,海善抱着小丫头细细的喂她吃粥,风小萨吃饱了以后则大玩喂宝宝的戏码。拿丝绢把海小善的双手背缚在身后,然后不许说话只用眼神扫。表示对了就吃对,表示错了嘛……
“七下!”海小善笑得很滑头。
风小萨也乖,自动自觉的趴在床边摆出造型来由海小善打pp。只是海小善哪里下得去手?反而是亲自上手侍侯小姑奶奶入浴,一同在浴桶里洗了个干净后,抱着小丫头入睡。
一路上因风萨身子不好,所以海善再未动她。今夜,小丫头虽好了些,可海善怜她
体弱,不便交好。只是主意是那样打的,心境却不易控制,更兼之风小萨难得怜见的娇意柔媚,惹得海善身上一阵阵的焦燥。
希颜原本就快睡着,一个翻身抬腿间却突然碰到了什么,然后果意睁眼后,趁着月光看到了某人某处……,不由得噗的一下就是笑了出来。那副小没良心的样子啊,气得海善真想活啃了她:“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害的?”
“怎么会是我害的?明明是它自己不乖。是不是啊?小蘑菇头。”边说还边作势轻打了一下,气得海善翻身就是把小丫头压在了身下,本想臭骂一顿的,可是却瞧见小丫头适才玩笑间半天的领口处露出的柔腻肌肤以及一抹嫣红。希颜本自嘻笑,可让他这样一瞧,脸色顿时绯红。只是红归红,认栽却是不可能的,轻轻回手滑脱左半侧衣领,露出小小香肩,轻扭红结,半片兜衣散了开来,一只丰盈娇满的柔白鲜嫩跳脱了出来。耳畔听得一阵倒气,希颜心中好笑,只是只那样并不让人满意,轻轻用食指玩拨丰盈顶处娇花,红豆拨转可爱非凡。
“你个要人命的小妖精。”海善气极欲笑,张口在小小香肩上猛烙齿痕,一路甜吻吮咬细缠颈侧。又酥又麻迷人心醉,唇齿相伲间神魂激荡。多日不近,海善早已经□博发,此时两情相好,哪有心情再作等待?只是到底怜她身弱,一路深研细磨、唤尽娇痴。原自轻柔浅送,可烟花情璀难以自禁,终渐渐成狂,发狠痴猛直要得花心几度空碎、娇慵无力才将深抵娇蕊,将一博滚烫滴露芯柔。
“啊、烫!”
虽不是第一次寻欢,但如此深研浇灌却还是深深一遭。只觉得玉腹之内情热弥漫、说不出的舒服坦柔。心中欢喜揽臂抱得情人,细细交伲不放,原自舒情却引得玉龙再起。只是这次海善不再疯动,只一昧深抵娇蕊、柔研猛撞,却益发惹得娇花情热、低哭元泣……
“为什么总是哭?弄得疼了?”
侍候小姑奶奶小净之后,海善搂着本已累极,却娇伏在怀不想入睡的小人儿低聊私密。少人儿花心娇嫩,但触必痛。虽痛后极乐,但到底是不过几年练不出来的。风萨总在情热之时低泣不止,是不是真的很痛?
太过私密闲聊,引得希颜心中益发娇羞,浅浅摇头却不回话,只是伏在海善胸前,望着半挑起内帘的窗处。此时时节已近七月,京畿之地最热暑难纳之日。通州这里是借着前几日下的一场大雨才不那样酷热难纳。只是回到京里?
“皇上避暑是不是每次都会带你?”听以前的惯例象是那样的,这次这样急的赶回来,怕是老康的习惯依然没有变。
海善微笑的把玩着风萨如丝缎滑的长发:“怎么?不想和我分开?”皇上
每次避暑,最少也得月半,长则二月有余。风萨……“我想法子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隆霭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在纯禧那里吧?
“怕什么?一来隆霭喜欢大姐疼宠,二来大姐长日无聊,隆霭陪着她亦是一件好事。我成日事忙,你身上又不好。总之,隆霭高兴就好。把话跟他讲明白,由他来去,不就行了?”海善说得轻巧,可希颜却仍然听出几许味道来。其实早在宫里那会子就听过大公主的八卦。说她嫁人多年却始终无出,更听说额驸帐内多有红姬,二人的感情极其淡漠,多半是明面夫妻。原想着可能是班弟自傲不愿红帐承欢侍侯公主,亦或者科尔沁内情繁复,多有私密。可自打这两位回京来后,虽不曾亲近却依然看得出:纯禧看不起班弟,班弟却对大公主敬服有加,每有吩咐必得依从。只是那两个人的真的不是很好,起码就风萨所知,纯禧到现在依是处子之身。那对夫妻?
“小丫头,想什么嗯?”
良久没有听到风萨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却不成想正睁着眼睛发呆。
“没什么?只是回京后你得挪出半天空来,陪我给太后请安。”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海善是风萨的夫婿,纵使事宜再忙也得时不时的在太后跟前露个脸才是。
小丫头又贤惠起来了!
海善无奈点头应下,只是:“还有什么要配合的?”近两月未在京,一回去必有七八日是忙到回不转府邸的。虽小狐狸到哪里也吃不上亏,可海善还是不想看她孤军奋战,能帮的尽量帮,哪怕一丝也好。
希颜听之心中更加甜蜜,娇颊绯磨许久后才是半起身歪头看海善。气色虽底精十足,可到底再好的身子也吃不住老康那样使唤:“小林子说你有时不听话吃我给你配的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