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仍然是那个答案。
多好的丫头?
不能当自个的媳妇,如今连个侄孙也不能生出来给朕玩一玩。
唉!
“既是小丫头和哥哥们闹着玩,那么玩过就算了。太后难得出宫一趟,还不赶紧过来服侍?”皇额娘可是叨念过好几次了。只是小丫头新婚事繁,抽不出时间来进宫。这次出来,虽住在老七家,但到底和恭王府极近。小狐狸再耍赖,也不能弃太后不顾了吧?
更何况:“老七家媳妇今夜听说要朕一个惊喜,小狐狸赶紧过来给朕打听打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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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两句极不正经的话把桂嬷嬷打发走后,康熙这才扭头看博果铎。
这个堂弟啊,昨个答应这码子事的时候还很是高兴。毕竟在他看来,朕这样试小狐狸,实是想探探小丫头有没有法子把自个儿医好。虽说这阵子外头传的风声奇怪了些,可到底个中情由凡是近便些的无不知晓。博果铎一向是颇疼惜风萨的!
可现在?
“皇上,臣弟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您到底想怎么样啊?”起先皇上的意思博果铎看得很清楚,小狐狸脑袋好脾气倔,只海善能吃得住她。可后来保绶实格两个象是回过神来似的,说什么不肯放嘴了,皇上却依然一路只想让海善娶小狐狸。凭裕王软磨硬套了好几回,也不肯松口。再后来、明面上瞧着皇上对小狐狸的重视喜爱是一天天的往上增,可待遇怎么就越来越让人想不透了?
大婚前当着自己的面和海善说那种狠话?
大婚后又借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流言一劲在海善和风萨中间挑火。难得小狐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乖宝宝吧,又改掉枪口逗开了海善。
今天,明明似才还一副极是怜惜的样子,干什么转头又拆穿小狐狸的西洋镜?胤祉那帮子淘气,呆会儿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招来对付小狐狸咧。
这个皇上,真是见不得人消停。
“生气了?疼小狐狸疼到这个程度?”康熙看着碗中的白牡丹,微笑可亲。
室内再无他人,博果铎也犯不着当乖宝宝:“皇上,玉缜则碎,您就不怕玩散架了?”万一哪天真把小狐狸和海善玩倒台了,你可怎么办?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全白下了?
这个博果铎,居然为了小狐狸和朕斗起心眼来了?什么不怕玩散架,分明是警告朕千万别走那条道!小狐狸还真是得人缘。若这里坐的是别人,康熙也许会顺势逗逗那些不长脑袋的,可是博果铎不同其它。
对这个堂弟,康熙是信任的。
玩玩茶盏上的青花碗盖,老七一向爱素瓷,这套怕是专藏着从自个儿用的吧,难得的汝青。
“你是知道的,这辈子子侄里混起战功来,僖荣是第一。可若论起
脑袋来,谁也比不上海善。”
“皇上,海善对您是忠心的。”不管哪方势力,他可是从不沾染的。一来是皇上不允,二来,海善吃不住皇上的狠招,恭王是他永远的软肋。
可:“常宁怕是活不了几年了。”小狐狸的脉案上写得很清楚,就算是倾尽全力不出任何意外,她也顶多再让常宁活五年。到时候,恭王一走,原先的软肋顿时消失,康熙不允许海善走其它人的老路。康熙需要海善绝对的忠诚,那样的东西对朕来说极其的重要。
“所以您就一边让海善喜欢小狐狸喜欢到快发疯,一边又没事干左掐一下右拧一下?”博果铎回得很是没好气。
可康熙听了却丁点不恼,瞧瞧这个堂弟:“你也是年轻过的,若今儿这码子事换到你头上。不给那小子点苦头吃,他会觉得风萨这个媳妇得来不易,处处珍惜?”太甜的果子有时候并没有好处,因为吃得太容易往往不会珍惜。尤其是这帮子戏惯风月的子侄。康熙可是知道海善那小子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的。
“而且,小狐狸的性子太偏拗,您怕哪天海善不小心犯个错误,小狐狸会走海青的老路?”博果铎可是见识过海青的拗性子的,有我没她,有她没我。额克里实在无奈,才弃舍了那个侍姬。倒不是说多疼她,实是对肚子里那块肉有舍不下的责任。可没法子,海青就那脾气,丝毫不让,挣扎许久在海青都打好包袱准备和奇他特回科尔沁时,才无奈点了头。
风萨那丫头,可能容得下隆霭,但却绝对容不下今后的错误。
皇上这一招,博果铎相信确实是有那样的可能,也需要这样的手段的。
可到底:“常宁今个儿可一天都没看您一眼了。”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到底是不悦皇上这样挑唆他儿子媳妇的吧?
说完,见皇上面色淡淡,博果铎不禁一阵皱眉:“皇上,您既然知道常宁活不了几年了,干什么还一直这样?难道非要等到他蹬脚翘辫子,您再也看不上他一眼时,也不和他和好?”
还不言语?
博果铎只好再接再厉:“皇上,咱们这起子兄弟里,活下来也可没几个了。常宁虽和您闹过些脾气,可到底是拿您当真兄弟才敢那样的不是?您又不是没和臣弟说过,当初是您误会了常宁,他并没有对那位动过手脚。您……唉,您这次把纯禧叫回来,固然有许多用意,可到底其中也免不了让他们父女有机会亲近的意思吧?”不然以纯禧的身份,既旗谱入了皇室,又在其中序齿为大公主,怎么可能回宫后不住在正经兄弟家,让一脚踢到恭王府小住去了?且新找的公主府,又和恭王府那样的近便。
这个皇上,就是嘴硬!
一提起那个兄弟来,康熙就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