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块对尺见方绣着红丝金边的帕子,希颜脸上更烫只是却也想笑。以前在书里扫过几眼,说是古人在大婚之夜,会在床上铺一块净白的绸子,称元帕。新娘落红留在上面,次日由近身乳母捧了去给家中长辈过目,以示贞洁。更有甚者,有些地方还有习俗将元帕之上的落红,配以彩色丝绒绣成锦图,或压在床底
,或挂在床帏之内。
那么丢人的事?
风萨想笑。
海善从来知道风小萨的脑袋和别的女人想的不一样,刚才故意逗她,开始的时候嘛,还有几分正常女人的样子,又羞又怯。可没几下就丁点也不怕了,且看着那块元帕一劲的偷乐。一副小狐狸诡计得逞样。
“怎么?想起那年教纯悫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风小萨先是惊楞,不过马上就是反应过来了。海善是谁,老康亲自秘命的京城防卫队大队长。各府辛秘更是他的主要任务,纯悫那码子事,他不知道才怪。
看小狐狸笑得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对那事得意得很。
不过海小善就是喜欢打击某人的积极性,一边解衣一边故作正经:“那法子虽也得用,但到底有些老套。”
“这么说,你知道更好玩的法子喽?”希颜经上次鸡蛋膜事件后,对古人在这方面的钻研性可以说是顿拜三首,太有创造性了。
而果然,海小善也不负重望,开始讲他听闻过的各类故事。什么有女子失贞,便在新婚之夜取一小截羊肠,内灌鲜血。在同床时捏准机会暗中掐破,以示贞洁。又有聪明者,指上戒环内面暗藏三棱细针,合欢时自刺已股,又可装痛又有落红。当然最省事简单的法子,就是在女子行经前一日订下婚期,然后自有落红洒于元帕之上。
花样繁多者,听得风小萨一脸的眉开眼笑。这古人就是有水平,看这点子想得。如此思来的话,三百年后的现代美眉们委实过于老实了,看看人家古人,唉!真是没法比。
正思笑时,却见海善自己脱干净,钻进被子里去了。一时有些发怔,看看尚且开着的帐帘,然后自个儿身上几乎可以算是齐全的装扮?
“先放帐帘。”虽只四个字,但风小萨顿时就明白海小善想干什么了。当即气到发飚,拽起一个软枕过来就是一顿猛揍。只可惜今天不管怎么打,海小善就没反应。风小萨当即撅嘴,站起身来把三重帐帘放下后,帐内已然红影摇摇、几视不清。
正常女孩在这种情况下,都应该是又羞又怕,扭扭捏捏吧?可海善看到的影像却是风小萨这只小狐狸,站在床帐之内,先是慢悠悠的脱了罗袜,露出一双纤纤玉足来,隔着被子点点海小善的某个部位后,又是滑手褪下了外袍,然后开始饶有兴致的一点一点解她的头发,直将满头乌发散于肩背时,居然又先行将里外两层绸裤一并脱掉。衣摆之下,蓬影摇摇。海善一时控制不住,身上有些吃紧了。可那个风家小狐狸啊,却是一点不急的在帐内走来走去,一会子摸摸东边挂的如意合欢荷包,一会子研究研究中帐顶上的绣花模样,当然,一边走这丫头也是不忘干正事的,先慢悠
悠的闪掉里衣,然后将一只朱红的兜衣一丁一点的解开,最后狠狠的砸在了海小善的脸上。当然还包括一枚要闷死他的软枕!
这个死丫头!
海善从五岁起就和谙达习舞,近身搏斗更是强项中的强强项。风小萨这小身子板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只可惜,风小萨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因为……
“死丫头,你又用药!”
四肢越来越无力,海善咬牙骂人。
风小萨却兴味游然,一把扯掉海小善身上的锦被,然后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当然在目光扫过某一处时,仍然是略有羞涩闪开一下,但到底:“小样儿长得不赖,说,愿不愿意侍侯大爷!”
海善本一肚子疯气,可在听到那两个第二次听到的字眼后,却是再忍不住爆笑出来。
大爷?
这死丫头看来是和老九上青楼里玩的次数太多了,看这副色鬼投胎的德行。只是,要自个配合他玩这码子游戏,实在难为。于是,一副绝不开口,誓死骄傲的名妓德行就是出来了。
风小萨没想到海善会给自已个这反应。
接下来该怎么玩?貌似这种情况下面接着的就是霸王硬上弓。可是……脉脉含情自身条件不是很足够。只是要让海小善赢却是不可能的。你不玩是不是?我也不玩了。大大方方的躺到床上后,将一床锦被盖在了身上。然后哈欠一拍,本姑娘不奉陪了,晚安。
海善的鼻子差点没让她给气歪了。
这只小狐狸,一点亏都不吃是不是?
不管自个身上的麻药倒也罢了,居然连被子也不给盖。
你等着,这麻药顶多半炷香的时间就解了,到时候……才自想时,就觉得四肢居然能动了。然后那厢锦被之内,风小萨已经连头带身的把自个儿裹在被子里,狂声闷笑。海善气爆,当场就把小丫头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然后扑身向上,狠缠拥吻,指腹之间毫不留情。又痛又痒又揉又抚间,风小萨终是不再想玩了。玉臂环颈,檀口轻怜,一番极细极浓的口齿交伲后,星目相对,情意无限。
海善看着身下人儿,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说,只是将一腔情思化作细吻,亲怜蜜爱,先轻后烈。一双狂放自上而下揉尽娇香、摧散海棠,直落玉户中更是再不停歇,重搅轻揉先拧后刮,几把风萨逼至崩溃时,却还不停,俯身向下轻掬香醇,轻舔狂吮半咬半啃下,娇痴缠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