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今天,机缘巧合,终于是明白了。
原来又是康熙干的好事。只是,算了,莎莎活着就好。
“和二哥回达尔罕去吧。我娶你,二哥宠你一辈子,额亦都在天有灵,应该会开心的。”
☆、迷局
说实话,希颜自打穿越这把子大戏后,经常失眠,尤其是打去年回到京城后,失眠更是家常便饭。理由多为:心情郁闷,烦忧难解。但象今天这样高兴得睡不着的,还真是头一次。倒不是说平白多了个哥哥让人高兴,实是因为嘴馋啊嘴馋,真的太好吃了。
“小心别流口水。”外枕畔,恪靖背身冷冷说话。
希颜心情本来大好,正满脑子寻思是明儿吃什么时,恪靖的神来一句实在是破坏气氛。倒不是说这话本身就让人多难受。实是因为这位恪靖公主下晌的时候居然逮了桂嬷嬷躲在换衣屏风后面,全程监听保绶和自己的谈话。那么明显的对白,老康当年干的好事自然是瞒不过这位本就精明的海蚌公主了。不过只这些倒也罢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其实也真不能怪恪靖和保绶。实是罗布和自己都太兴奋了,压根忘了屋子里可能本来就存在的别人。
结果,当罗布童鞋华丽丽的求婚表白后,保绶气得当场开骂。罗布的嘴皮子似乎也很是利索,自然当场还了回去。因有华丽丽的金弓做背景,保绶被刺激得体无完肤,愤然远走。
至于恪靖嘛,倒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冷的睁着一双凤眼看大戏!太过幽深的眼神让罗布和风萨觉得实在是难受,吃完饭罗布就告辞了。
然后:
“海善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你要不想罗布倒霉,就趁早死了那个心思。”恪靖认识风萨的日子不算长也不算短了,尤其这十来天两个人同进同出,对于这位从来冷淡漠然的性子,恪靖实在是有些看不顺眼。不过,她今天难得兴奋开心的模样,看在眼里似乎更加糟心。
出言警告,只可惜白打了水漂。
“六公主请安心,我和二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从小长到大,和亲兄妹没什么区别?成亲,乱伦。”思想上的乱伦,想起来就很可怕的感觉。
“可我瞧那位象是很认真的样子。就算不是真和你成亲,娶你回去安安心心养你一辈子,估计才是他的心愿吧。”以妹妹的身份讨回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妻子的身份弄回去却是可能的。尤其是他还有风萨的金弓!皇阿玛这回可碰上难题了。蒙古人的规矩是从来不会改的。尤其这位还把那话挑在了那样的场面上!难喽。不知道皇阿玛这次要想什么法子来破这样的局?
恪靖想得很是有趣,可是半天都得不到回复的声音。扭回身来看,风萨小丫头正自拧眉思索,眼帘半垂,可幽幽的眼神看得……怎么说呢,恪靖承认自己虽然个性要强,行事不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儿,但到底事实上自己也确实是个女人。大半夜的躺在床上,旁边还躺着这么个美人,虽从来没有断袖的爱好,但暇想也够无限了。
“海善也真够呛,放着这么可口的绝世奇珍不享用,跑去和歌妓混热闹。”太不合情理了。
风萨才自想到一半,让这么句岔子顿时打断了思绪。扭回头来看看这位六公主,眼神太亮了,明显的话中有话。眼帘半垂,轻轻一笑:“越上流的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想法越下流。歌妓怎么了?可比正经女人会侍侯男人多了。”男人喜欢,实是天经地义。
哟?
小丫头蛮开通的嘛。
恪靖笑得阴森了:“可我怎么听说的消息是:海善不想让你大着肚子进门,才忍着没动手的?”
希颜听言,心下顿时一惊,想转过身去,却让恪靖抓住。一双凤眼炯炯有神:“我说风萨,海善这话岔子找得实在太破了。你医术这么高,想暂时不要孩子,又不影响身子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吧。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不只恪靖,武英殿当时在场的人虽然八卦聊得很高兴,但却没一个相信海善的话岔子。这两个人中间肯定藏了什么猫腻!
“六姐,你认为我会告诉你?”
答案不用风萨说,恪靖也知道肯定是不。不过:“小丫头,我可会在这儿住很长一段时间。不老实交待,咱们就慢慢走着瞧好了。”别最后让我折腾出来为什么,到时候可就没商量了。
一夜无话,次日半晌时行了四日的经期总算是完结了。这肚子也怪,那边一好,它这边也一点也不折腾了。好几天没泡澡了,得了自在自然是赶紧让人烧了香汤沐浴。恪靖这位六公主,实在是个性到一个不行,居然搬把椅子坐在桶边饶有兴趣的看美人浴!看得希颜心里是这把子吐血。虽说自己是三百年后见过大世面,集体女浴男女共浴都享受过的新潮人类。但是,这位六公主的眼神实在是太邪气了。
“啧啧啧。”恪靖可是越看越觉得这事好玩了。这么美的人儿,这么美的身子,海善居然忍着没下手,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面绝对有好玩的事!要怎么才能套出来嗯?“今个下晌我和荣宪纯悫会领着一票堂妹去温河行宫,你在这木桶子里能享受什么?和我们一道去吧。”
很好心的建议!
只可惜,风萨摇头拒绝。并且理由充分到让恪靖虽咬牙,却着实无奈的地步。“明个初一,按例我要进宫查药。您几位自己便宜吧。”倒不是说希颜对温泉没有爱,实在是对这位恪靖公主没有爱。太难对付的类型了,怎么就把这么个主招到身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