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无人机看见视频当中的所有盗墓贼,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正在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甚至有的盗墓贼已经从口袋里面拿出来糯米,黑驴蹄子,黑狗血等东西开始在屋子周围四处泼洒。陆铭对着一旁的绍兴学低声说道:“邵队长可以了,不要继续提高声音的频率,只要这样就可以了!”绍兴学看了一眼陆铭:“只要这样就好了吗?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啊!”陆铭解释道:“恐怖的来源是未知!”“是不可名状!不可描述!”“如果,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了,那事情就变得不恐怖了,只有一些人听得见,一些人听不见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就像是传说当中的,只有小孩子能看见鬼一样。”“为什么,只有小孩子能看得见呢?”“因为,小孩子的描述能力不够强大,语言不够凝练,记忆力不够清晰。”“总是会把一些毫无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熟悉而又模糊的画面,才会让人觉得,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恐怖的关键在所在,任何人所理解的东西是有偏差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心理压力巨大,面对未知恐惧的时候,人总是会向不好的地方扭曲自己的恐怖情绪。”陆铭看了一眼阁楼的方向,翘起嘴角:“就像是现在,他们一定会陷入对于鬼神恐惧,已经极度的不安!”绍兴学疑惑地问道:“你学过心理学?”陆铭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学过什么心理学。”绍兴学一脸疑惑地看着陆铭,似乎是在询问。陆铭解释道:“这是因为,我知道在舞台上调动观众们的情绪。”陆铭再次看向阁楼的方向:“现在他们也是我的观众!”在阁楼之内的盗墓贼们的情绪没过多久,就被这压抑的气氛点燃。脾气火爆的老三,从自己的背包里面取出来开山斧,对着地板‘啪’一下就劈了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该死的混蛋!”“我特么管你是什么神仙要过,把尸体从地板里面取出来一把火烧了就啥也不剩了!我看你到时候还作什么妖!”老二一把抓住老三的手:“这件事不能胡来!你每天见声音里面说是新来的祭品吗?”“也就是说,刚才说话的东西,根本不是这具尸体!而是其他东西!”秃头老大示意老二继续说下去:“其他东西?老二,你说是什么?”老二沉思了片刻:“应该是巫师!这座城市的大祭司!”“我们之前判断,缚云山古城应该是遭遇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雪崩。”“巨量的冰雪带着泥土瞬间掩埋了缚云山古城,就像是庞贝古城被火焰掩埋一样。”“而,你们看这座古城都被掩埋了,可是古城里面的巫师祭祀和居住的地方却完好无损。”“这可能是因为巫师只有能力保护自己居所和祭祀场地不受雪崩的影响!”老六眼神大昂中充满了好奇,疑惑地询问道:“二哥,这巫师还能挡住雪崩呢?”“是不是就像是复联里面那样,直接展开一层能量护罩直接将雪崩托起来!”“或者,说是像什么科幻片那样,对着要保护的东西扔一个护罩,将其保护起来?”老二摇摇头:“老六,巫族,是远古时期的可以和神明沟通的人!”“在国内通篇介绍古代,尤其是先秦巫术的着作,现存的只有一本《山海经》!”“老六,你知道《山海经》的‘经’是什么意思吗?”老六大大咧咧地说道:“就和那个什么《易筋经》《金刚经》一样吧,反正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老二摇摇头:“不是,《山海经》当中‘经’,不是通常翻译的‘经典’的意思,而是经历!”“《山海经》,就是“山和海之所经历”,或者说是“所经历的山和海”。”“1923年鲁迅先生撰写《中国小说史略》的时候,对《山海经》的性质作了一个着名的论断:‘盖古之巫书!’”“意思就是说,《山海经》大概是古代时候介绍巫师的书。”“在国内普遍教育中认为,《山海经》是一部原始先民用神话思维去探讨:天文学、地理学、哲学、历史学、动物学、植物学、医药卫生学、人类学、民族学等等的综合性着作。”“并且,对于认识原始古代社会政治制度,社会形态的变化有着极大帮助。”老二目光扫过眼前的盗墓贼们询问道:“你们知道愚公移山的故事吗?”老四性子急的询问道:“二哥,你别卖关子了,愚公移山和我们今天的事情有关系吗?”老二依旧是慢吞吞地说道:“有,也没有。”“在国内的历史课上通常会把《愚公移山》的故事,当作一个典型的血族关系为基础的结构社会时代的标志。”老三挠挠头:“为啥啊?”老二解释道:“因为,从血族关系为基础的社会,变革到奴隶制社会,愚公就不会说我挖完我儿子挖,儿子挖完孙子挖,而是把智叟全家拉过来当奴隶——挖山!”“根据恩格斯先生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写道:血族关系为基础的,这种社会结构中,劳动生产率日益发展起来。”“私有制和交换、财产差别、使用他人劳动力的可能性,从而阶级对立的基础等等新的社会成分。”“血族团体为基础的旧社会,由于新形成的各社会阶级的冲突而被炸毁;代之而起的是组成为国家的新社会,而国家的基层单位已经不是血族团体,而是地区团体。”说到这里,老二一顿,压低了语气:“这是国内通常对《山海经》神话故事的解释。”“可是,在《山海经》之内,还有很多无法用现代的推演和逻辑讲述的故事!”“这,巫就是其中之一!”:()刑啊!你这是短剧,还是凶案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