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夏都没怎么看清楚,就见那小子已经倒在了地上,握着手腕,痛苦的哀嚎着。而霍言年已经气定神闲的捡起来自己的钱包,迈着步子从容的向于盛夏走了过来,一只手上还打着电话。于盛夏连忙向霍言年迎了过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紧张:“你没事吧?”霍言年把她的紧张尽收眼底,虽然看着她紧张自己的模样,心里很舒服,至少她是在意自己的,可霍先生终究还是不舍得她紧张,不舍得她揪着心,于是无比自负的一笑:“当然没事。”于盛夏跟着霍言年回到车上,不一会儿就看见了警车,看着那人被带走了之后,于盛夏才回头抱怨:“你又不缺钱,再说钱包里也没多少现金,也没有身份证,银行卡可以补办,干嘛非要拼命去抢回来?”霍言年没有回答,而是把那个钱包放进了口袋里,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吃东西。”刚刚这么一折腾,于盛夏的烤串也泡汤了,而现在让她再折回去吃,她也绝对不要了。而刚刚的事,似乎对霍言年一点影响都没有,他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刚刚追小偷的不是他,把小偷撂翻在地的也不是他似的。可于盛夏却有些后怕,尤其是在看见那人手里的刀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那种害怕和相不相信霍言年的身手没有关系,只是害怕。这种情绪萦绕在于盛夏的心上,压得她心里沉沉的,吃东西都没什么滋味儿了,一路上脑子里回想着的都是刚刚那人拿刀的画面。回到别墅之后,整个人也蔫蔫的,木讷的坐在床上,直到听见霍言年问她为什么不去洗澡,她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接过霍言年手上的东西,缓缓的走进了浴室。而等她进去之后,霍言年才从抽屉里又拿出来一个钱包,把之前那个里面的钱和卡拿出来换在新钱包里之后,从一个夹层里,拿出来一张折得很小的纸片。那纸有些泛黄了,显得有点沧桑,霍言年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幅简笔画,额……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非常非常简单的简笔画,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坐着,然后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空气中飞舞似的,而旁边还写着一行清秀的字——霍言年笔下的于盛夏。字迹清秀漂亮,和粗糙的简笔画实在不成匹配,霍言年静静的看着,眼底变得柔和,这是她曾经要求他画出他对她一见钟情时的场景。而上帝给了霍先生高人一等的智商,给了他非凡的才干,给了他殷实的家境,给了他逆天的容貌,却唯独没有给他一个会画画的脑子。这也是霍言年唯一不能见人的部分,该怎么形容霍先生的画呢?对此,盛夏姑娘当年就有最精准的评价——评价高手画画,是看有没有意境和韵味,评价一般人画画,是看画得像不像,而评价霍先生画画,你能看出那是一幅画,已经很不错了。:()宠妻无度:你好,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