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把李娴韵放在床上本来打算起身,却被李娴韵一把环住脖颈。他一个重心不稳,便向前倒去,差点压在李娴韵柔弱的小身板儿上,好在他用两只宽大粗糙的手支住了。耶律焱上半个身子撑在李娴韵正上方,将娇软玲珑的她裹在两臂之间。姿势十分的暧昧。正准备把蚊帐放下来的幽兰和卓玛见状,狠狠地愣住了,这是她们能看的吗?等她们反应过来之后,赶忙落荒而逃。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关上。耶律焱低头凝视着李娴韵近在咫尺的粉嫩小脸儿,喉结不觉滚动了一下,柔声问道:“娴儿,你知道本汗是谁吗?”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亲亲,”李娴韵没有亲到,有些烦躁地说道,“臭小白,你不爱姐姐了是不是?”耶律焱深邃的虎眸闪动。又是那只可恶的小白猫。李娴韵每次亲他都是因为那只白猫,耶律焱不知道应该是谢它,还是应该讨厌它。耶律焱张开薄唇问道:“娴儿,若你知道本汗不是小白,而是你的夫君,你还会亲吗?”耶律焱问这话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心中有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正驱使着他。李娴韵好似听懂了一般,喃喃道:“不……唔……”她还没有说出“不亲”,某人便猛地吻了上来。耶律焱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跟一只猫争风吃醋。李娴韵被他亲得忍不住轻“唔”出声。耶律焱亲她的同时,大手穿过她漆黑如墨的发丝轻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稳稳地放倒在床上。在此期间,他的嘴唇在她娇红的唇瓣上辗转,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李娴韵睡着之后很乖很乖,不会拒绝他,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汲……取。……半晌,那双素白的小手从耶律焱脖颈上掉落下来,安静地躺在红底绣着蓝花、勾着金丝的枕头上。显得她的小手愈发白嫩,连手上的关节骨骼都是柔嫩的,让人见了忍不住想捏一捏。耶律焱本想浅尝辄止,可是他一粘上便失控了,力道也失了分寸。李娴韵被人扰了清梦,不觉秀眉轻蹙,……嘤……咛……出声。她抬起素白的小手推着他英俊的脸颊,娇声说道:“不要……”见李娴韵反应强烈,耶律焱以为她醒了,遂抬起头来,只见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唇瓣带着不自然的红润。睡得十分香甜,跟个孩子似的。耶律焱忍不住低笑出声,不过,他倒希望李娴韵醒过来,这样他就可以把一切都说清楚,也不用等到翌日清晨。李娴韵感受不到对方的压迫,没人再打扰她了,于是随意的放下小手。呼吸渐渐均匀,又沉沉地睡去了。耶律焱看着她沉静的睡颜,红色的枕头和被单衬得她的肌肤嫩白胜雪,娇软迷人。他看着看着,便偏离了自己的初衷,忍不住低头继续方才的亲吻,可是他的唇瓣即将要触碰到她娇红的唇瓣的时候,他猛地停住了。他这种行为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耶律焱十分诊视李娴韵,不愿意让她受一点委屈,不愿意让她伤心难过。所以他愿意等,等她心甘情愿让他亲。不过,耶律焱最终还是没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李娴韵呢喃道:“小白,你亲得姐姐好舒服。”耶律焱闻言不觉轻笑出声。心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定然会羞得满脸通红。耶律焱看着李娴韵,十分有耐心地说道:“本汗不是小白,是你的夫君。”他的执念又来作祟了。“小白……”李娴韵呢喃道。如果可以的话,耶律焱想永远都不要见到那只小白猫。耶律焱并没有在内室里待多长时间,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直以来他都克制内敛,没有失控的时候,最近却频频失去了控制。……李娴韵知道绕不开昨夜的事情,索性咬了一下娇红又带些微肿的唇瓣,仰头看着耶律焱深邃又迫人的虎眸,说道:“可汗,臣妾昨夜不是故意唐突你的。”每次唐突他的时候,她都这么说,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不信了。李娴韵只好十分肯定地说道:“这次臣妾说的是真的,臣妾昨夜不是故意亲您的,您要相信臣妾。”耶律焱看着她笑道:“你以为本汗是一个随便的人?本汗若是不想的话,会让你亲本汗?”李娴韵没想到他会在么说。这个回答太出乎意料了,李娴韵不觉向后退了一步。耶律焱则向前走了一步,李娴韵又向后退了一步。她本就离墙很近,退两步之后,小身板儿便贴在平滑的墙上了。耶律焱又上前走了半步,将她抵在了墙角。李娴韵匆匆看了他一眼,不与他对视。耶律焱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问道:“为什么躲着本汗?”,!李娴韵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他根本就不知道,没想到他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没有。”李娴韵解释道,“昨晚臣妾只是……”她突然便不再说话了。耶律焱并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她主动提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李娴韵抬眼看过去,果然看到耶律焱正噙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好似在说:本汗看你怎么编。耶律焱低笑出声,说道:“编不下去了是不是?”李娴韵用贝齿轻轻地咬住下唇瓣,小手背在身后贴住墙。耶律焱很有耐心地躬身与她平视,看着她秋水般灵动的眸子,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躲着本汗?嗯?”李娴韵最难以抵挡的就是耶律焱的温柔攻势,尤其是那声“嗯”的尾音,极其温柔宠溺,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之前怎么没发现耶律焱会这么撩拨人心呢?李娴韵轻叹了一声,只好如实说道:“她们都说您可能:()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