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依旧不依不饶,“那我让你过来站,你偏不来。”“我这不是害怕暴露身份嘛。”耶律焱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好吧,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不生气了,”李娴韵将小手覆在耶律焱的脸颊上揉了又揉,“夫君,你胡子都长得这样长了,怎么不刮?”方才耶律焱在亲她的时候,胡茬子直扎她的脸。耶律焱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胡茬,笑道:“今日我若早些知道你要来,就刮胡子了。”他的女人又不在身边,他刮胡子给谁看?李娴韵揉着耶律焱的脸,“夫君,是不是要打起来了?”若不是情况紧迫,他也不会不回燕州,也不会连胡子都不刮,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粗粝蛮野。“备战的差不多了,也就这一两日了。”耶律焱低头轻吻着她的脸颊,热气扑在她的脸上。终于让他吻到了,怎么吻都吻不够。李娴韵神色凝重,“夫君,你会上战场吗?”耶律焱抬起头看她,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梳理她鬓角的碎发,温柔地“嗯”了一声。“这段时日衡州城里的梁军天天在城楼上叫骂,很是嚣张,将士们窝了一肚子火气,又迟迟没有等到攻打的号令,有些失望,士气低糜,我只有亲自挂帅亲征,才能让将士们重整士气。”李娴韵凝视着耶律焱,“夫君,刀剑无眼,你要注意安全。”耶律焱将她搂紧,一字一顿地承诺,“好,为了你,为夫也会顾全自己。”李娴韵“嗯”了一声,香软的身子窝进耶律焱的怀里,脑袋靠在他硬实的肩膀上。其实,她想问问耶律焱有没有得到她父王母妃的消息。可是发现耶律焱一副胡子拉碴风尘仆仆的模样,知道他忙,不想给他添乱,打算自己去查。虽然她没有问,但是耶律焱却知道她的心思,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娴儿,父王母妃一行人在经过茂县时失去了联系,那里多是山地,路窄难行,行程上有所耽搁,所以接应的人没有接到他们。我已经调动所有的力量去查父王母妃的行踪,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你不要太担心。”李娴韵乖巧地点了点头。因为天实在太晚了,李娴韵便没有回燕州,而是跟着耶律焱去了他在柳州的住处。一行人还没有到门口,金乌便远远地看到述律熙在门楼那里等着,神色凝重。金乌打马来到马车跟前说道:“启禀可汗,述律大人在门口等着了,看神色,好像有要事要向您禀报。”金乌说话的时候,耶律焱正俯首在李娴韵胸口上胡闹。李娴韵骑坐在耶律焱的腿上,衣衫半褪,后仰,两只小手则紧紧抓住耶律焱的肩膀,以防自己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她那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肌肤在马车柔和的暖光下灿灿生辉。男人女人腻在一处,衣衫凌乱。很是艳香的画面。情到浓时,两个人都比较投入,以至于金乌的声音透进来,二人仿若未闻,无动于衷。直到金乌又禀报了一遍。李娴韵这才好似大梦初醒,如水中静默的鱼儿突然有了反应,向后缩着身子,抬手推着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夫君……”耶律焱本不打算起来,奈何李娴韵推拒得厉害,他只好意犹未尽地直起身子,水润着唇瓣,清了一下喉咙,对外面淡声命令,“门口停车。”“是!”原来他听到了,却依旧伏在她身上不起来。李娴韵坐直身子,略显狼狈地抬手将大开的衣衫拢上,挣扎着从耶律焱的腿上下来。耶律焱却没有放人,将她重重箍进怀里,低头给她将缠胸软布裹上,将她的衣衫合拢系好。然后掐着李娴韵的细腰将她抱起来,待她站好后,蹲身把她退到膝盖的小衣提上。方才耶律焱颇为放肆,手探进衣裙里,一顿翻天覆地。李娴韵好似被捏住命脉,软在他怀里,由着他胡来。若不是路程短,耶律焱早就得了手,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夫君,你去忙,不用管我。”李娴韵跟他一起整理着衣衫,声音暗哑,带着情动。耶律焱将她的衣裙穿好,直起身子,说道:“回去乖乖等我,我去去就来。”李娴韵“嗯”声,见他的衣襟有些褶皱,抬手给他整理。耶律焱很是享受李娴韵的小意温柔,就那样站着,任由李娴韵摆置。李娴韵整理衣衫,整理到耶律焱的腰腹处,一眼便看到了小山一般的隆起。她热烘烘的小脸儿,刚有所缓解,此时又突然热血上了头。她多看了两眼,终究改不了女登徒子的本性。耶律焱抬手整理了一下下裳,将隆起遮住,看着李娴韵笑道:“为夫回来再给你看,想怎么看怎么看。”“禽兽。”李娴韵压低声音说着,推他,“你快走吧。”耶律焱笑出声来,待要下车的时候才敛了神色,又变作冷冰冰、高高在上、神圣让人不敢侵犯的模样了。,!马车已经停在门口有一会儿了,述律熙看到了李娴韵贴身的侍女,便知道马车里有谁了,很识趣地站在原地没有靠近。直到马车门从内推开的声音传来,述律熙才上前迎了过去,曲臂行礼,“参见可汗。”他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耶律焱看着他说道:“去里面说。”“是!”耶律焱看了一眼奔角门而去的马车,迈步向府邸走去,述律熙在后面跟随。马车由出入马车的角门进去,径直来到耶律焱居住的主楼。今日累了一天,李娴韵有些疲乏,但还是强撑着洗漱沐浴。将头发擦干后,时辰已经很晚了,可是耶律焱还是没有回来。显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李娴韵虽然有些担心,但是耐不住疲累,很快便睡着了。睡意朦胧间,感觉有人倾身上来吻她,李娴韵出于防备的本能,猛然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那张英俊的脸颊和那双黑黢黢染了欲念的眼睛。李娴韵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耶律焱伏在她的身上,额前鬓角的头发有些湿,领口大敞,露出嶙峋的肌肉,身上散发着刚沐浴过后的清鲜香气。他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李娴韵闭上眼睑,挡住有些刺眼的暖光,慵懒地说道:“夫君,我好困。”耶律焱低头吻着她的脸颊,抬手扯她宽大的寝衣,“你睡,躺着就好。”:()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