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没有对张小萌眼中流露出来的担忧做任何保证,很平静地转向另一个严肃而重要的话题:“那边的力量似乎比我想像的还要更加强大,我和官邸的联系出了一些问题。不过根据我的判断,总统先生这些天的沉默,实际上已经给出了足够多的信息,那么在不见面的情况下,我想我应该也能具体做些事情。”“帕布尔先生的道德品质无可挑剔,但你就这么确定他是在刻意沉默向你传递信息,而不是他已经被人完全掌握?”“任何人,哪怕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也没可能完全控制一位联邦总统。再说,帕布尔先生可是……施公子和我的总统,他当过兵,又不是政治幼稚派,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差?在我看来,总统先生现在需要的是由政斧外围抢先发出足够强硬的声音,以帮助他捅开那层他不方便伸出手指去捅的窗户纸,或者说给他一个去捅窗户纸的借口。”“看来这几年你经常看席勒的小说,窗户纸这种古典用辞用的很纯熟。”张小萌微笑望着他,说道:“既然你有信心,我就不再多说什么,祝你好运。”“谢谢。”许乐真挚地与她拥抱,然后准备离开。雨巷暗街灯下,张小萌看着他的脸,忽然开口说道:“你去接施清海的时候,帮我给他代句话。我认为他是最优秀的间谍,更是一名最优秀的战士。”“一定带到。”许乐擦去脸上的雨珠,微笑回答道:“虽然他一直都不:()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