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宏基的临时住所,卢嘉帅见到了他,同时,还见到有过一面之缘的潘培安,潘参赞。他是陈介回到柏林后,派过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看住祁宏基,不能让他一个人吞了卢嘉帅给的黄金。
“祁参赞,潘参赞,多日不见了,近日可好?”
“朱先生!哎呀,你可来了!这些日子,我们可天天去仓库查看情况,生怕出点纰漏。”
“是呀,朱先生有妙法高招,能将那么多军火运回国,我们也希望剩下的这些卡车边三轮,也能顺顺利尽早回国。”
祁潘二人,难得见到卢嘉帅,很是热情,一边拉着他坐下,一边诉说自己的尽职尽责。
卢嘉帅怎么可能听不懂他们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他实在不想再给,因为之前自己给的已经不少了!怎么,真把我当冤大头了?
“近些日子,两位辛苦了,我从老家带了两瓶好酒,尝尝?”
“有好酒?来!快来一杯尝尝!”祁宏基听闻卢嘉帅带了好酒,顿时将他的酒虫勾了起来。
“不错!是五粮春!好酒!对了朱先生,国内有什么消息没有?”
“国府在上月下旬发起了反攻南昌战役,只可惜失败了。阵亡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29军军长陈安宝。”
“什么!又一个军长殉国了?”潘培安惊讶道。
“陈军长的殉国,在我看来,不是因为日军的强大,而是某些人的争权夺利。陈军长本可以不用上前线的,却因为未审先毙了他手下的一个师长,上级又临时让他背黑锅,这才造成了这一后果。”
随后,卢嘉帅简单介绍了一下反攻南昌中发生的一些事情。
“真没想到,国内抗战形势已经如此严峻,还有人在那里不顾争权夺利!真是令人失望!”
“是呀,再怎么样,也不能影响打鬼子呀!”
“祁哥,我们要不要给国内发一份电报询问战况?”
“不行!绝对不行!国内的事情不是你我的责任之事,手伸那么长,老蒋能饶得了你吗?”祁宏基立刻反驳了潘陪安的建议。
“好了,两位,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再纠结了。两位来到德国,自然是有使命在身,还是干好自己的事儿吧,也省得招人记恨。下午,我的人会拉走一些卡车和边三轮,两位请自饮,我先告辞,回去看着点。”
“好!朱先生请便。”
告别两人,卢嘉帅径直回到仓库,跟之前一样,用仓库内自带的起重机吊装了42辆卡车,又将三轮车装上卡车的车斗。只不过因为电台和发电机已经全都运了回去,因此边三轮装了50辆。
回到现代的时候,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10点多。卢嘉帅没有卸车,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反正场地也不够,还不如先明天一早去重庆看看,若是那边有合适的地方,直接到那边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