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那么瞬间,他心底那股狂暴的因子,让他想将花易绑起来,然后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只能他一个人见,也不怕对方跑了。
也没有那些烦人的事情。
这个念头刚起,又被仅有的理智给压制住了。
他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
所以他缓了好久,压抑了很久,才能蹲在花易面前,看似心平气和的说话。
可是花易不知道牧景珩此刻的状态,他被男人的举动吓到了,又因牧景珩逼人的强势,内心非常的抗拒。
他缩着自己的身体,埋头在臂弯间,不听不闻。
他不想跟牧景珩说话,不想见到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非常的混乱,甚至他觉得自己跟牧景珩之间,可能已经走到头了。
他们两该如何在一起?
他们之间还能有信任吗?
牧景珩见花易躲避的样子,原本就深邃暗沉的眼眸里,更加的漆黑不见底。
他抬头搭在花易的肩膀上,压抑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易易,你听话。”
牧景珩能感觉到,这一次的情况跟之前的那次不一样。
如果这次自己离开的话,他很有可能真的就失去眼前这个oga了。
只有一想到以后身边没有花易这个人,他就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暴躁施虐因子,就在胸腔口汹涌的翻腾。
手背上的青筋根根鼓着,男人一直在压抑自己那无法克制的掌控欲跟占有欲。
花易身体狠狠的抖了一下,缩着脖子不敢去看旁边的男人,空气中抑制不住的冰冷的信息素一直缠绕着他。
让他浑身发寒,血液仿佛要停止一般。
“你···我···我们···”花易声音颤抖哽咽,说的话完全不成调。
他自己也混乱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质问牧景珩吗?可他又不知该从何问起,质问了又有什么用?
花易脑海中一闪而过“分手”这个词,可这次,自己也不知为何偏偏咬牙忍住了,没有开口。
可能是旁边牧景珩的气场太过不对劲,也可能是因为上次钱子苏的话,让他犹豫了。
那时候的花易,自己也并未擦觉得,当时自己的犹豫,让他躲过了什么。
听到花易沙哑哽咽的声音,牧景珩紧绷着的一颗心稍稍的松了一些,起码对方还原因跟自己说话。
牧景珩一把搂过花易的身体,将人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怀里,埋头在花易的颈间,声音低哑闷沉。
“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你,不该骗你,可当时你受伤了,我不想让你为了这事再伤心伤身体。”
他急急的解释着,生怕错过了机会,花易再不肯理他。
花易麻木呆滞着,任由牧景珩抱着自己,微仰着头双目失焦的看着头顶某处。
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口,声音轻柔机械:“你,是不是安排了人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