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非常愤怒的生气的那种。
这时候,他压根也不敢多问,眼神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更不敢多问去哪里,只得往来时的方向开。
花易依旧被牧景珩抱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觉得自己在发热与不发热之间。
腺体在发烫,身体一会儿颤栗一会儿又莫名的空虚。
他忍不住往牧景珩胸口缩了缩,仰着脖子想嗅对方更多的信息素。
牧景珩感觉到脖子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有些痒,空气中除了自己的信息素外,慢慢溢出一丝甜甜的味道。
男人鼻尖微嗅,低头,看着怀里的oga。
还处在暴虐中的信息素,渐渐变了味道了。
牧景珩黝黑的双眸变得更加如墨漆黑,他盯着怀里面颊潮红,又往自己怀里钻的oga,一股疯狂的占有欲冲破而出。
如墨水般的瞳孔隐约间好像扩开了几分,男人的深邃幽深的双眸变得有丝诡异。
很快,又恢复如常。
牧景珩用着仅有的理智,按下旁边隔开车前座跟后座之间的挡板。
在挡板还未完全升上时,他低头,按住怀里颤抖的oga,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腺体。
另一种标记
花易在车上就被牧景珩逼入了发热期。
车子一路直达山庄。
薛峰立马下车屏退了山庄所有人,替牧景珩开门,就看着自家老板双眸烧着浓浓的欲念,抱着怀里的oga直接向卧室疾步走去。
花易还有着一丝理智,在被牧景珩抱进房间,放上大床的时候,他本能的想离开一些,伸手轻推了一下牧景珩的肩膀。
谁知,这一动作,像是触碰到了男人某个敏感键。
牧景珩一把拉过花易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上了oga的腺体。
“唔···别···景珩你···你冷静一点···”
花易不明白为什么牧景珩明明没有到易感期,怎么好像比在易感期的时候,还要不理智。
只因为之前在医院门口释放的打量信息素,让他失控了吗?
花易不研究信息素这一块,自己也是刚分化成oga三个月多左右,他本能觉得牧景珩不太对劲。
“不准推开我,易易,承受住我的信息素。”
牧景珩幽深的双眸漆黑的发亮,他埋头在花易的脖颈间,轻舔过那块被咬破的腺体,眸色一沉,张口又咬了上去。
花易瞳孔骤缩,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脖子不受控制的扬起,他张开唇想发出声,可太过突然,让他一瞬间哑然。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一股冰凉的寒流在肆意霸道的蔓延,向着自己的四肢百骸猛烈的冲撞着。
想扫荡村落的土匪一般,钻变身体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