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赵盱不会找单纯为了利益而来的人,只有对傅氏忠心的人,才信得过,赵盱真的被坑怕了。“答应您的,傅氏都会做到,已经给您和您的家人都订了出国的机票,等风头过了,傅总亲自来接您。”赵盱说。李国安抹了把泪,“傅总年纪还轻,北城水深,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要实在不行,傅总就弃车保帅,不用死守在北城,眼看着总部都要被拖累了。”他是真的为傅氏为傅斯冕在考虑。赵盱点头,“明白,您的意思傅总都明白。”赵盱现在是劝不动傅总了,他只能寄希望于傅贤了。毕竟是傅总他爹。其实他们也不是很敢和傅斯冕动手,毕竟现在傅家是傅斯冕说了算。傅贤看着他们那几下假把式,眉头皱成了一团,最后怒喝道:“行了!”傅斯冕还未搭理的头发游散的额前,冲淡了他平日的冷漠,他看着傅贤,“您用过早餐了吗?”傅贤:“……”青年去厨房烤了几片面包出来,放到餐桌上,丝毫不见狼狈之色,他的冷淡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比北城的风还令人心底发寒。“傅氏的损失很大吗?”傅斯冕态度淡淡的,“只是损失了这么点儿您就赶来北城,当初我们拿阿轲换的,可不止这点东西。”十几亿的地皮,不可估测的后续价值。今天到了自己身上,就一点亏都不肯吃了?傅贤将餐桌拍得巨响,大理石将两个人的脸色都反衬得冰冷铁青,而傅斯冕则是无所谓要更多一点。“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拿傅氏赔给周时轲?”傅贤嘴角含着冷笑,“你乐意赔,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傅贤今天之所以会赶过来,不全是因为傅氏娱乐出现的危机。更多的是他身为父亲,他太了解傅斯冕了。执拗又极端,对在乎的东西咬死了不会松口,小时候老师夸认真有毅力,长大了在学校也是万里挑一的尖子生,他的性格注定他会成为许多人需要仰视的存在。但随着年岁渐长,他性格的弊端暴露得越加明显,所以当时他能为了傅氏的利益放弃周时轲,他在乎什么,便只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