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见这一次而已,没必要过多解释。”
戚钰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外套抽回来,周舒禾便将手收了回去。
这句话也适用于两人之间。
只会见这一次而已,没必要和他解释。
出医院后直奔戚家,周舒禾闭上眼小憩,戚钰便一声不吭地望向窗外。
周舒禾下午应该是需要工作的,也就是说,自己耽误了他中午休息的时间。
戚钰不禁愧疚,神色恹恹地望着窗外。
距离戚家宅院还有200米,戚钰便叫司机停了下来。
“我散散心。”看见周舒禾睁眼,她解释道。
周舒禾没有阻拦,只是叮嘱:“拿上伞。”
这天气,反复无常。
戚钰瞧见,她离开后,半遮的车窗投下阴影到那张深邃的面庞上,男人没有了睡意,用手拢着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白烟飘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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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戚家的时候,穿过回廊,恰巧碰见戚诚从餐厅里出来。
戚诚看着她欲言又止,但迎面相逢,总不可能招呼都不打一个。
“姐,耳环找到了吗?”
“找到了。”戚钰打算直接回房,便在拐角处停了一停,和声回答。
“那你……怎么回来的?”
他语气中带着揣度,让戚钰不由得抬头看了眼,却见他面上有着几分愧色。
“碰到个好心人,愿意载我一程。”
戚钰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探向自己的目光,“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戚诚忽地朝她靠近,从她头上捻下朵红色的小花。
戚钰不明所以,便转头去看他,目光正好撞上朝他们走来的大伯。
那朵小花被弹落在地,在涅白的地砖上煞是艳红。
“多谢。”被舅父看见,定时要指责的,多半还会盘问她追悼会上是否顶着这朵花。
戚诚回她一个笑,目光深沉,见她身影渐离。
半晌,回过神来,才发觉他这个表姐,倒能引发人的保护欲。
难怪听闻当年方行顶着压力也要和她订婚。
他转身回房,父亲严厉肃然的模样直映入眼帘,叫他心头一震。
“不要随便对人动手动脚的。”
“知道了。”
戚诚低着头回应。
戚钰知道舅父是要骂戚诚的。
自己要是站在那儿平白挨一顿骂,不是傻吗?
回到房间里,将携带的东西放好后,她含了块巧克力在嘴里,便去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