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吗?
易思龄侧过头去,不解他怎么会有这种担忧。
曾经,他向来是无所不能的,每次她提起,他都要说她是瞎担心,杞人忧天。
但如果他出了事……
“和现在一样,养鱼、卖鱼、过日子。”
过些年高考恢复后,参加高考,离开这里,过属于她和尘尘的小日子。
“我就知道!”
不能对她有多一分期待。
“那你问什么?”
谢浔之欲哭无泪。
“我们是夫妻。”他感慨。
“很快就不是了。”她提醒。
有时候她会想,几年后,他想起今日种种纠缠,会是什么表情,会深以为耻吧?
谢浔之盯着尘尘把这套拳的最后一个动作练好,叮嘱他在家多注意易思龄,不要整天带着狗瞎跑。
“我知道。”尘尘说,“我会保护好我娘的。”
“臭小子,你还差的远呢。”
谢浔之摸出一只哨子,教尘尘吹令哨。
教完小心地把哨子放进儿子衣服里,“除非你娘出现了紧急情况,你在附近发现了什么特殊情况,否则,一定不能吹,知道吗?”
“知道。”尘尘嫌弃道:“啰嗦。”
男人没好气地在头上拍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小院里炊烟袅袅,可惜没有他的饭。
谢浔之转身离开,刚走几步,被易思龄叫住了。
他心中一喜,她到底还是心软,心里应该还是有他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不会耽误领离婚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