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
“容珏?”
“阿珏?”
状元郎的脚步明显是慢了不少,但还是轻声说道:
“长公主头疼,想来是忧思过多,还是要,寡言。”
“……”
容珏把本宫抱在了榻上,转身要走。
本宫不依,就拉住他的衣袖:
“陪本宫睡。”
状元郎一脸的难以置信。
本宫将床的一角让给他,热情的邀他上来。
“长公主,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长公主还未出嫁,如此,对您的清誉有损!”
“本宫的名声早不知道被人编排成了什么样子,重要的是……”本宫轻轻一扯,勾住了状元郎的腰带,迫使他同本宫靠近,“状元郎如何想本宫?”
“臣,不敢!”
状元郎跪下。
呵!
又是这种无聊的说辞。
罢了罢了!
本宫放下帷幔,挥挥手。
“真是无趣!本宫玩儿够了,滚吧!”
本宫也不知道他走没走,反正那个状元郎肯定是讨厌本宫的。
夜里冷风呼啸。
窗子或许没关。
本宫翻了个身儿,怎么都睡得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仿佛觉得有个人紧紧的贴着本宫,还攥着本宫的手心儿,本宫竟然觉得格外的心安。
8
本宫老早起来就瞧见状元郎。
这人在花园里读书,长身而立,那张俊脸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小姑娘。
这样比起来,本宫家里的那些美男都有些花容失色。
这人竟然还没走?
本宫皱了皱眉:
“状元郎还留在本宫的府中作甚?莫要无端牵扯上一身污名。”
状元郎放下书本:
“长公主还未痊愈。”
正当本宫感动的时候,状元郎又开口:
“家父给臣下了军令,长公主未能痊愈,臣是不可能回去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