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血河那张冷峻的脸庞上自始自终都没有任何表情,不管是面对武藏帝王还是天龙真帝,也不管是妙如来还是大行癫僧都是如此。神情如此,言语也一样,给人一种尤为淡漠的感觉,仿若再强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再大的事,他也不放在心上。这不是狂妄,也不是嚣张。而是一种孤傲。且还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孤傲。这种孤傲是骨子里的孤傲,也是来自灵魂的孤傲。他望着大行癫僧,问了一句:“你此次而来所为何事?”魔皇血河这么一问,还真把大行癫僧给问住了,他疑惑道:“是啊!老衲为什么事儿来的?”他像是在反问魔皇血河,更像在自言自语。猛地。大行癫僧一拍脑袋,说道:“他娘的!老衲真是被你婆娘给气糊涂了,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何事?”“这个……”大行癫僧搓了搓手,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欲言又止,咧嘴笑了笑,看向不远处属于武藏帝王与天龙真帝的两道意识。或许是看出大行癫僧的内心所想,魔皇血河问道:“你为他们而来?”“怎么说呢。”大行癫僧将头上戴着的那顶破旧的灰色僧帽摘下来,伸手揉着光秃秃的脑袋,说道:“算是为了他们两个吧,但也不全是为他们。”魔皇血河并没有回应,像是等待着大行癫僧的下文。“血河啊,你了解老衲,应该知道老衲从来都不是一个爱管闲事儿的主儿,特别是跟你小子有关的事情,相信我,但凡可以的话,老衲都不会插手你的事情。”要说大行癫僧不:()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