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美女司长耷拉着两只胳膊站在草丛里,披散头发,一副傻样子。
我说,“我没有滚一身泥巴。你看,我这儿、这儿还都是干干的。你快换吧,要不然会着凉的。”
翁虹司长说,“这儿有人吗?”
“只有鬼!”我说“有千年老妖在那片林子里。”
她从塑料袋里拿出我的衬衣,朝我嫣然一笑。
随即,毫不避讳我地将全身的衣裳脱得jingguang。
我坐在一堆青草上,点着一支烟欣赏着她。
“你还很漂亮,”我说。
一会儿,她穿了我的衬衣站到我面前来,两臂张开,轻盈地转了一圈。
“那你还要跟我离开吗?”翁虹司长娇嗔地说。
她很知道自己的优点。因为没有生过孩子,又长年进行健美锻炼,所以还保持着少女般的体型。
我慕容轩的那件又肥又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使她显得越发娇小,越发年轻。
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在脑后,用小手帕束着。
象刚沐浴过的一样,滑润的面孔上容光焕发,荡漾着youhuo的笑意。
慕容轩没有回答她,站起来,扔掉烟卷,把她搂进怀里。一霎时,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
那件肥大的衣服造成了如此美妙的触觉!
她顺从地小心地躺到蒿草上。
她的xiaofu温暖而结实。
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脖颈和肩膀之间。
她的头发、她的肌肤、马莲、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
一只甲虫不知在什么地方嗡嗡地叫。树上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所有喊喊喳喳的细微的声音都如遥远的波涛,一阵一阵地汹涌澎湃,好似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在一个固定节奏的背景上,两支旋律交替出现,不断反复……
啊,原谅我吧,理解我吧!你能原谅我、理解我吗?我永不安宁的灵魂又剧然地saodong起来;我耳边总隐隐约约地听到远方有谁在呼唤。
这里是令人窒息的地方,这是个令人消沉的山野,就和你迷人的颈窝里一样。
你赋予了我活力,你让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但这股活力却促使我离开你!这次青春也不会是属于你的……
一会儿,我们疲乏而舒畅地躺在蒿草上。
“你在想啥?”翁虹司长问我。
我说,“没什么。”
翁虹司长问:“什么也没有想?”
“嗯。”她似乎稍稍平静下来,头靠在我的肩上,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