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惑之下,又带着浓浓的委屈。
叶忱胸膛沉沉起伏着,什么话都没说,一言不发的托着她的臋将她抱起,阔步走到距离最近的一张桌子前。
放她坐下的同时,直接探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折推起,另一只手一掀衣摆朝她靠近。
然而他只是作势凶猛,攻势戛然在千钧一发的时刻。
他抬手抚握住凝烟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眼睛凌厉逼视着她慌怯到不住眨动的双眸,冷声道:“想啊,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光是你沈凝烟三个字都能让我失控,何况你跟个妖精似的这般来引诱。”
叶忱一字一句缓声说着,晦暗的目光轻落到她身上,后仰的身子将纱衣撑袒到两侧,毫无遮掩的全送在他眼前。
凝烟此刻脑中全是空白的,他用温醇雅儒的声音,说着最让人羞耻的话,目光所过之处无风自颤,她别说招架,连呼吸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叶忱又似惩罚般欺近几分,官服厚实的料子刮在凝烟娇嫩的肌肤之上,连暗绣的纹路都是那样清晰,让她颤了又颤,眼眶洇红。
叶忱沉凉的声音在凝烟心上划过:“那么要了你之后呢?”
“还想要怎么气我,来,沈凝烟你说说看。”
凝烟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他这么问,便一定是知道了。
原本就已经难压的苦涩和不舍再藏不住,心口酸涩揪紧,叶忱望着她湿红的眼睛,抿紧的唇倔强又可怜,偏偏还能气他气的最狠。
那日他沉迷在她的吻里,忽视了她根本没有回答他的话,或者说他太自信,“你从来没有打算和我在一起,而是准备□□好之后一声不吭的离开,等我发现已经人去楼空是么?”
小姑娘究竟多天真的想法,觉得他会如她所愿?
“你把我当什么?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叶忱嗓音不似以往温柔,淡漠的让凝烟难过极了,鼻音哝哝的说:“我想把自己给你。”
叶忱怒极反笑,“你觉得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
凝烟知道自己无疑伤了他的心,他或许早就觉察,所以每每都克制着,从来不更进步一,她喉咙发苦哽咽说:“可我没有别的。”
她别过头,将眼睛闭起,夺眶的泪珠还是涟涟掉了下来,沿着脸庞淌落。
叶忱眸光微凝,心脏随着那滴落的泪水迅速收紧,他舍不得她落泪,更不能看她落泪,再强的怒火,都敌不过这一滴泪来的让他揪心。
俯身吻去涟涟的泪,“别哭。”
一句别哭就好像在催着她掉泪似的,凝烟闭紧眼帘还是止不住的有泪水涌出,叶忱逐一吻去,“别哭,烟儿。”
“烟儿愿意将最宝贵的给予我,心中是不舍得离开的对吗?”
凝烟费力吞咽着哭喘的嗓子,逼自己冷静下来,“我无法与你在一起,无法回馈你的好,我只有身子,若你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