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更为凄惨,被诡异之力侵蚀的它们,服装跟装饰会生改变,而在这些生变化的同时,他们的意识也会被影响,一旦坚持不住,他们就会沦落为诡异仆从,永远留在戏台之上。
纵使意志坚韧,他们的处境也不会美妙,诡戏台唱响的大戏,全都是一切皆亡的悲剧。成为戏剧角色后,那些普通人会被杀死,斩,病死,老死,或者撞柱而亡……而在戏台上死去,可就是真死了。
传统戏剧有太多让人死亡的方式了,同时,诡戏台上的戏子,也是诡异,它们的哭声,笑声,也能致人死亡。
可以说,一旦沦为戏剧角色,普通人就如同沦落到无边地狱一般,死亡触手可及。
戏台上的角色危险,台下的观众,也不乐观。
诡异戏子的哭声,笑声就不说了,一旦观众大声说话,或者弄出响动,他们就会被判定为影响戏剧演出,进而被诡异杀死。
稳坐不动也不行——戏台上的角色会不断死去,而每死一个角色,诡戏台都会拉来一个观众,让他们继续参演。
如此抽杀,很难有人坚持下去。
当然,诡异邪祟终究是遵循规律进行杀戮,若有人运气好,也能平安无事的看完一场大戏,虽说这几率十分渺茫就是了。
“可惜了,这是一个凡的世界,不是恐怖复苏,诡异之力也只能对普通人造成剧烈的杀伤。”
如此感叹,是牧林现,自己的诡异纸人,虽把诡戏台的力量散播了出去,可这力量,并无法轻易影响烟展鹏等人。
那些普通学子就不说了,楚鸿轩体内的生命之力浩瀚如湖,牧林现,若想把他转化为戏剧角色或者观众,这至少要耗费数个时辰。
花梦更是凭借特殊的方式,把侵染她的诡异之力,凝聚为了一个可被操纵的面具。
最恐怖的还是元策,牧林纸人的诡异之力,连进他身的资格都没有——恐怖的纯阳之焰,会把接近他的诡异力量,直接焚烧殆尽。
“不愧是玉湖道院的天骄,诡戏台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无可阻挡的天灾地狱,对于他们而言,却只是一些麻烦罢了。”
不过,虽然无法侵染他们,但牧林也没有畏惧,
诡戏台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此刻之所以生效甚微,是因为牧林能操纵的终究只是一张纸人,而这张纸人,它能窃取跟承载的诡戏台之力极其有限,这才无法奈何楚鸿轩他们。
但若这些人进入诡戏台的笼罩范围,触了诡戏台的杀人规律,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进来你们会触诡戏台的杀人规律,与诡戏台直接碰撞,不进来,伱们只能坐看纸人的混淆与干扰,永远都找不到我,现在,你们……要怎么做?”
凝视着他们,牧林等候着楚鸿轩做决定,与此同时,他也在思考着一件事情。
“既然纸人能窃取诡异的力量,那么,我是否能凭借多个纸人,或者一些强大的纸人,窃取诡异所有的力量,成为它的主导者与驾驭者?”
仔细想想,牧林觉得,这个妄想是可行的。
“杀不死的鬼,都有可能被人驾驭,我这个世界,还有克制诡异邪祟的力量,驾驭它们,并不全是妄想。”
思考到这里,牧林激动了起来,他已经预想到了,自己无数纸人,全部变为诡异的恐怖场景。
那将是真正的纸如地狱。
这边,牧林在脑洞大开的思索着如何驾驭诡异,另一边,一番激烈的商谈后,烟展鹏他们,也做出了决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