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江司保来了。
江泽均立马爬过去,抱住了老爹的大腿,痛哭流涕道:“爹,爹啊,你儿子被诡异给缠上了,救我,我不想死啊!”
“有诡?好大的胆子。”
江司保一听,大怒:“真以为我江家是泥捏的?没有驭诡者?”
江家在江城百年前可是江城第一世家,虽然近几年开始落寞了许多,但也是一顶一的豪门。
影响力或许没有之前那么大,可在整个江城依旧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敢对他儿子动手。
这让江司保如何不愤怒?
江司保询问道:“你和爹说,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爹,我没得罪什么人啊,也就最近搞了块血玉,其他的也没了。”
江泽均一五一十说出来:“谁知道胸口会突然会出现个血骷髅头。”
江司保看到儿子江泽均胸口那明晃晃的血色骷髅头,右眼皮子直跳。
这一看就是儿子闯大祸了。
这诡也是有等级之分。
残魂、怨魂、厉诡、红衣、血衣……
能够给人标记的诡异,最低也是怨魂级别,而且还是实力不俗的怨魂。
至比怨魂还厉害的厉诡…
江司保没去想。
要是厉诡盯上了江家。
那对整个江家就是个灾难啊!!
江司保气得整个手颤抖,他愤怒地抄起巴掌,狠狠地给了江泽均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妈的,你…你…你还敢说你没得罪什么人,你惹上大麻烦了。”
“这事得你让你爷爷出马,你给我到祖堂外跪到天亮,今天不给你长个记性,以后不得翻了天。”
……
与此同时,江家外,不远处。
在夜幕下,一道黑色的轮廓缓缓浮现,无声无息,似幽灵般,猩红的双目散发着不祥的光芒,紧紧锁定着江家的大门。
这双眼睛中,充满了深不见底的仇恨,仿佛要将整个江家吞噬。
刚才他确实差点就能杀了江泽均。
可江家护铜镜已报废的代价多次接下他的杀招。
到最后,体内的阴气所剩无几,不得已给对方打上标记,离开了江家。
“江泽均,你的噩梦开始了。”
“江家从今天开始鸡犬不宁,而你,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
冰冷的声音在夜幕中回荡。
这声音带着一股寒意,穿透了周围的黑暗,使得整个空气中似乎都被这股寒意所笼罩,仿佛温度都下降了三分。
跪在祖堂的江泽均,感到一丝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仿佛被冰水浸泡,冷到了极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