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于某日,现在想来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因为家人的嘲讽和老师无心的一句话,我躲在厕所里哭的稀里哗啦。
当时手机拿着手机,翻着通讯录,想寻找一个宣泄口。然而手指上下滑动许久,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人。
我有很多朋友,多到通讯录有一百多位联系人。
但我也没有朋友。
至少没有能在这时拨打出电话的朋友。
我很需要安慰。
希望有人能跟我说,“没关系的,你其实很棒”。
然后,我便联想到了他。没由来的想到了他,并开始幻想他说出这句话时的语调。
或许是因为我那些天修行,天天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
又或许是因为他平时表现出的沉稳,让我觉得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并能给出妥帖的意见;
但绝非是因为我把他当做了朋友,亦不是因为我已对他产生了信任。
怀着“恶作剧的心理”、“我想看看表面平稳的他,见到同窗哭泣会是个什么表情”。
尽管我也知道,这只是一通电话,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还是拨通了电话。
内心抗拒又期待的等待着拨通。
电话“嘟”了两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何如今还能把这么细小的事情记这么清楚。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是清晰的酷拉皮卡君的声音:“喂?”
心莫名的安定下来。
我有些后悔了,想要立刻挂断电话。我想掩盖鼻音,装作若无其事,迟来的羞耻心果然还是盖过了冲动。我想说,“不好意思打错了”,然后坦然装作无事发生过。
想来他02
说回同窗时。
前文也说过,我们的老师只会放羊吃草式教法,且时常不做人。他一转眼就会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去哪儿闲逛个大半天,再悠哉悠哉的晃荡回来。
而众所周知,人类是需要进食的。
老师不见踪影,无人组织我们的进食活动。最后,只能由酷拉皮卡君担任伙夫,与我商议采购事宜。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食品采购环节,更没有一同进餐环节。我在一周之前都还以为酷拉皮卡君的念能力是光合作用,因为我从未见过他吃饭时的模样。
我家本就在附近,我要想回家做饭倒也可以。但到底是嫌麻烦,所以我只在近处的小集市中随意解决。
如此过了一周。
在我与酷拉皮卡君关系拉近后的某天,我正准备下山吃饭,他才突然与我说:
“食材不够了。我同你一起去吧。”
我有些惊愕的看他,很想把那句:“你原来需要进食的吗?”给问出来。
我没问出来,但他回答了:“众所周知,人类需要进食。”
于是我又很想问,原来你还在人类范畴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