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便罢,一说韩常安便气想要杀死他。
韩常安听到这话瞬间便炸开了,气道:“你在说什么?闭嘴!!!”
司徒令边说边将目光肆无忌惮的停留在韩常安的腰腹处,笑起来,“我说我可想将军了,将军可想我?”
韩常安一脸惊恐的看着笑的妖娆的司徒令,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骂道:“……不想,变态,离老子远点儿!”
司徒令上前一步,仗着在城楼韩常安不敢对他如何,凑的更近了,道:“那可不成,我不愿。”
韩常安:…………
你不愿关老子什么事!
“放开!”本想甩开趁着自己不注意便牵上来的手,但奈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只能暴躁的怒斥,可他最是厚脸皮,一声“不放”,自己便没了主意。
于是众人只看到了他们的将军时隔多年又与司徒将军打起来,不出意外他们将军又输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彻一路,直到消失在将军府中。
……
顾时澜一路快马加鞭,归心似箭,只堪堪用了一月之久便到了京都。
先是回了王府,听到殿下要回来的消息,陆怀安一早便等在了逍遥阁。
待殿下沐浴更衣后召见他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说说看吧。”
松松垮垮的狐裘大氅随意的披在身上,顾时澜半躺在贵妃榻上,单手支额,另一只手则放在腿间轻轻敲击。
身后的美婢跪在榻下为殿下轻轻按揉着疲累的太阳穴。
顾时澜掀起眼角看着下首严肃如常的陆怀安。
陆怀安先行一礼,接着道:“殿下走后,安平王以伤重求医为名进入京都,与事先潜伏在京都的刺客还有一些朝廷官员连手逼宫,威胁陛下交出皇位。”
看着顾时澜毫无波澜的神色,陆怀安便知殿下怕是在决定去北境之前便已部署好了。
所以将自己留下,“索性殿下在朝堂之上早已部署,又将一部分暗影留下保护陛下,安平王的计谋并未得逞。”
他没说的是主要还是因为殿下解决了北蛮势力,才能如此顺利瓦解严峻的形势,但他知道殿下并不想听到这话。
“嗯,现在呢?他在哪?”
陆怀安道:“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陛下并未直接斩杀他,而是将他囚在宫外别院,重兵把守。”
顾时澜点头,看来他还有些头脑,并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