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漫不经心笑了下,抱住白玉安侧躺在榻上,握住她的手就往身下去。
沙哑的气息吐在白玉安的脸颊上:“只要玉安摸摸我,我就不会对玉安做什么的。”
白玉安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沈珏引到了一处地方。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每个男人都有的,而她没有。
母亲从小就教过她,小时候懵懵懂懂看着母亲拿来的册子,说着男子与女子有哪些不同,让她牢牢记住。
牢牢记住了,才能更好的遮掩下去。
身体颤抖起来,眉目间还是忍不住染了厌色。
沈珏看出白玉安的厌恶,挑眉含向白玉安的唇畔:“玉安自己也有的东西,难道玉安也讨厌自己的?”
白玉安眼眸对上沈珏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抗拒,却又轻颤着问:“若是有人这般对沈首辅呢?”
沈珏笑了声,紧盯着白玉安:“没人敢这么对我。”
他又有些轻佻的勾唇:“不过若是白大人有这本事,我自然配合。”
白玉安便闭上眼睛,满脸上都是难堪,只当没有听见沈珏在耳旁的呼吸声。
偏偏沈珏不愿放过她,又在她耳边低喃:“白大人的手动一动,不然我怎么能放过白大人?”
白玉安厌恶,咬着牙:“我不会。”
沈珏有些意外,随即嘲讽:“难不成白大人至今没有自亵过?”
说罢沈珏又似想到了什么,低笑了声:“我竟忘了白大人不举,倒是少了乐趣。”
“真是个可怜的。”
那话里的轻蔑,无一不是一场凌迟。
白玉安忍受着,再不回一句。
沈珏看着白玉安紧闭的眉目,一身月牙白寝衣的他,寡欲而又清淡。
即便两人做着这般亲密的动作,他的神情也依旧是冷清的。
就连那日中了春药,这张脸上也没几分欲色。
沈珏冷哼一声,凑过去就重重吻在了白玉安的唇畔上。
床前的烛灯摇摇晃晃,白玉安不知道沈珏多久才放了她,只觉得手上已是酸的厉害。
又感觉手上沾上东西,白玉安不知那是什么,愣愣举着手,看着指尖上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沈珏看着白玉安发愣的样子,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拿出帕子细心替白玉安着手,待擦的干净了,沈珏才将白玉安拥在怀里。
声音里满足沙哑,比之前温和了许多:“玉安可累了?”
“乖乖在我怀里睡会儿,我一早就走,没人会知道我来过。”
这会儿竟说这样无耻的话。
白玉安怀疑沈珏有没有脸皮。
她道:“是沈首辅让人跟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