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工作。"傅深朝床上的路星看去,"只是去处理一些私事。"许媛猛然反应过来傅深说的私事是什么。"行,放心去吧,妈在这儿守着。"许媛的语气缓和下来。白天傅深不敢走,怕路星看不见他害怕,只能等现在路星睡着,傅深才抽身来处理那些脏手的事。郊区的一处破旧厂房。已经被打到不成人样的男人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发出锥心刺骨的哀嚎,距离他不远处,吓得失魂落魄的女人不住在求饶,陈平扔了块布给保镖,保镖掐住女人的嘴将布狠狠塞进她嘴里,聒噪的声音终于停止。"傅总。"陈平迎上傅深,等待傅深的下一步指示。傅深盯上跪在地上的女人,她那张脸已经狰狞得扭曲,傅深更是难掩心中的恨意。就是因为这张脸路星受了那么多罪,而且据吴医生交代,路星绝不是他们祸害的把自己打包好送给老公"小心一点,走慢点也没关系。"傅深扶稳路星在房间里手把手的教他走路。路星在病床上维持人鱼的状态躺了整整一个月,现在变回人形几乎要忘了该怎么走路了,傅深要是不扶着,他铁定得摔个狗啃泥。"老公,想吃糖。"路星朝傅深咧嘴笑,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比他吃的糖还要甜。说罢路星已经把一直手探进傅深西装的口袋,傅深才从公司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路星摸索片刻,抓出一颗牛奶糖,却是没急着吃,塞进傅深手里要他撕糖衣。傅深是最懂路星,顺从的给他拆糖,送到路星嘴边。路星张开小嘴去叼,无意识将傅深的手指一起含进去,湿湿软软的,搞得傅深当时就有些浮热。傅深松了松领带,却不想路星得了趣,扯住傅深外露的领带往下拉,将傅深的身姿压低,朝傅深嘻嘻的笑,他在唇角啄了一口。路星亲完就开始专心吃糖,有意无意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如果不是想着路星身体还没好全,傅深会毫不犹豫将路星推倒,然后将他从里到外吃得干干净净。"老公"路星见傅深发呆,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傅深抓住路星一只手,将他的腰挽住,坐到床边。路星双手规矩的搭在膝盖上,像极了听话的小孩儿,等待傅深的吩咐。路星被抱住,傅深的呼吸好重啊。"老公,你不舒服吗?"路星嗓子已经完全康复,人鱼的声音干净透彻,又有几分天真,和他吃的奶糖是一个味儿。"我抱抱就好了。"傅深竭力在克制自己,一个多月没和路星做那种亲密的事,傅深真的忍得特别难受,"别动就行了。""喔。"路星单纯的答应,安分坐在傅深胯间。他喜欢傅深抱他,也喜欢抱傅深,傅深的气息深入骨髓,让他怎么也忘不掉。但是片刻后,路星就觉得不对了。有个热热的,又硬硬的东西在他屁股下面膨胀。路星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处鱼,自然很清楚傅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路星现在不怕和傅深做那种羞羞的事了,因为多次实操,傅深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让他屁股开花。"要不要星星帮你?"路星凑到傅深耳边小声问,有些害臊,"这样会不会憋坏?"傅深的眼睛瞪大一个弧度。"那我不进去"傅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将路星压翻在床上,堵上他奶糖味的嘴。刚亲了没几口,房间的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