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日之事你瞧着应是谁做的?”
她倒是不傻将今日之事看了个透彻。
这康妃虽是失了宠,又失了家世,但也是妃位,这日子怎会难过成这般模样这其中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想叫她难过些,亦或者想要了康妃的命。
周幼檀这般想着便想起了那日画舫之上明妃流产一事儿。
那日虽是从她身上寻到了那装有鹿麝的香囊,但她将此事栽赃给皇后,只是想叫她脱不了干系,拖延一阵子后再想法子好好查查此事儿罢了,倒不曾想那沈贵人竟是拿出了那一模一样装有鹿麝的香囊,坐实了康妃残害皇嗣一事儿。
这事儿她当日便有些疑虑,毕竟那康妃所赐的香囊里并无避子药,那药是她叫贺安堂开了方子后而悄悄放入内的,也不是皇帝所查出的鹿麝。
可这沈贵人怎得就拿出来了一模一样的香囊,此事怎么看都不大对劲。
后而她怀了身子,又是这沈贵人下了药叫她流了孩子,后而就那般被赐了死。
与其说是因为下药残害皇嗣才被赐死,不如说是不得不死,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若非如此,周幼檀实在是想不出这沈贵人为何要不加掩饰的害了她腹中的子嗣,这摆明了就是在寻死啊
今日她盯着那扇屏风瞧着,她觉得今日这康妃怕也是要被那幕后之人杀之灭口。
元贵妃瞧着这颖妃有些出神,便问道。
“姐姐可是哪里不大舒服,若是姐姐不舒服便先回含章殿休着罢,这儿有我便够了,那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没那个胆子,敢瞧不起我。”
“无碍。”
周幼檀揽了思绪,此事牵扯太多,叫人雾里看花的看不透彻,她如今想不明白,便也先不想了。
既然那人想着法子的想要害死康妃,那她今儿管了这事儿,那人必会露出马脚,不必她寻上去。
夏雨回来的倒是快,她带来了贺安堂给康妃诊治,身后跟来的则敬则安也押着昨儿夜里那俩不知好歹的小药侍。
“娘娘。”
她同贺安堂还有则敬则安还未行礼,便先被免了礼,只听颖妃说道。
“夏雨,领着贺太医去给康妃好好瞧瞧,则敬则安把这俩小药侍带到本宫身前,本宫好好瞧瞧。”
“是。”
贺安堂领了吩咐便随着夏雨入了这临华殿的内殿,而则敬则安也将那俩小药侍押在了颖妃身前。
“抬起头来叫本宫瞧瞧,本宫倒是好奇的很,是何人这般大胆,敢在后宫谋害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