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虽然是才嫁过来的,但他很清楚,若薇是个要强的人,绝对不?是那等懦弱软弱的人,她让自己忍,何?尝不?是她自己也在忍。
刘寂看向?她:“可是这样,你?就是最受委屈的,不?能这般,那我不?就是窝囊废了吗?”
若薇笑着快速摇头:“我不?是把他吓走?了吗?再说了,这次也趁机能拔走?一些钉子,也未必不?是好事。再有,刘宣那儿就像你?说的背后也有刘宏,用这件事情趁机把这二人都拔除,日后你?大哥还要用刘宏来显示兄友弟恭来踩你?,那也不?能了。再说,日后等你?的世子之位到手,你?为?刀俎,他们是鱼肉,还不?是任由你?宰割?”
说完,若薇一直看着刘寂,看着他眉头紧锁到松开,她才放心下来。
靖海侯正在泡脚,他和袁氏道:“这年纪大了,愈发不?喜欢交际应酬,听?了几?日的酒,可真是累的紧,我是不?耐烦的。”
“我倒是还好,主要是寂哥儿媳妇安排的好,昨儿晚上咱们听?的是时下最兴的曲儿,今儿晚上看的是百戏,每日都不?同,倒是新鲜。”袁氏笑道。
靖海侯看着她道:“我听?说今日做松鹤延年的模子突然断了?”
袁氏点头:“这厨下的人也是不?用心,还好寂哥儿媳妇处理得当。你?不?知道,今日多少双眼睛看着,就连我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靖海侯冷哼:“哪里是下人不?当心。”后面的他就不?说了,没想?到原来是老二捣鬼,他口口声声说老二对他不?恭敬,想?看老二媳妇出丑,哪里知晓这松鹤延年若是真的被?毁了,不?仅损了靖海侯府的颜面,还无法进献给当今圣上。
“难道还另有隐情?”袁氏问起。
靖海侯摇头:“日后少让那几?个过来府里,总是惹是生非。”
袁氏也是无话可说:“他们要过来请安,我怎么能拦着?”
这说的是馊主意,袁氏并不?认同,无论如何?刘宏刘宣可都是他的亲儿子,他们虽然当初跟着王氏一起改名换姓,但现在早就改回来了。她已经从靖海侯的口中知道是刘宏那几?个捣鬼了,可是再怎么捣鬼,还不?能往外?宣布,否则别?人知晓自家的厨房能够轻易被?人收买,恐怕外?面那些敌人都要效仿。
可靖海侯又能把他们怎么样?最多打骂几?句。
还真的能杀了不?成?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儿就如此,传出去也是丢人。
靖海侯想?了一下,他因为?复了爵位,也颇心疼前面那几?个没有跟着他的孩子,所以?回来之后,也时常见他们,像刘宏还帮他安排了差事,家产那些如果穷的他还帮衬了一番,可如今这些人不?仅不?感激,反而还窝里反。
“他们似乎都不?喜欢寂哥儿。”靖海侯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袁氏了然一笑:“因为?寂哥儿从小不?和他们在一起长大,且回来之后不?是出入宫中就是读书习武,没有感情这是一定的。再者,寂哥儿像你?,素来性情高傲,也不?愿意放下身段。”
靖海侯冷笑:“他们这种德行,我若是寂哥儿我也不?愿意放下身段。”
儿子的性格真是像极了靖海侯这个亲爹,袁氏打了个哈欠:“明日还得早起,快些睡吧。”
靖海侯擦干了脚:“算了,刘宣这个泼才,我打发他回去彭城老家,再在京中,日后我们家的事情怕是要坏在他身上。”
刘宣不?足挂齿,袁氏不?觉得他有这么大的能力,背后是谁,毋庸置疑。